“你们不但不感恩,现在倒好,捡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破烂玩意儿,把我家小子打到出血。真是好人没好报,你们全家死绝了算了!净给村子带些肮脏的东西来!”
农妇的一张刁嘴把老李头骂了个狗血淋头,老头涨红着脸庞,激动的浑身颤抖:“不……不准你这样侮辱我们一家,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呸!什么玩意儿!还装的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按我说,大伙直接把他们绑到祠堂里,乱棍打死都算为民除害!”
农妇一口浓痰吐在李老头的裤腿上,极度蛮横无理。
肉肉泪眼婆娑的站到了老妪的身边拍打着老妪的后背,老妪被气的连连咳嗽,麻制手帕上又多了几分鲜血。
李老头激动的指着诸位少年,大声辩解:“你说他们都被打了,可是他们脸上身上一点伤痕都瞧不见。我……”
李老头话还没说完,就被农妇给打断了:“我呸!打了人还想抵赖,他们还只是孩子,你怎么下的去手!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
“不行!村规都治不了他们,必须报官,让官府的捕快把他们一个个全都抓进牢里,秋后问斩才能平息大家的怒火!你们说对不对?”
农妇不但咄咄逼人,还煽动着身后村民的愤怒火焰,一时间群情激奋,躁动的村民们拿起手中的农具就要冲进小屋的庭院。
“呵!人类啊!这才是你们该有的容貌!”
一个轻蔑的嘲弄声钻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里,楚休面色自若的站了出来,拍了拍李老头的后背,让他退后去照顾轮椅上的老妪。
农妇骂的正起劲,忘乎所以的指着发言的楚休继续咒骂:“哪儿来的野种也敢在山芋村放肆。来历不清不楚,肯定是官府通缉的要犯!”
“大家不要怕!小杂种还长的一副人模狗样,指不定背地里干过什么肮脏的勾当!大家一起上,将他们都押送到官府去!”
楚休神态冷漠,双眼发出淡淡的杀意,仿佛在看着一条死狗,静静的望着农妇的双眼。
即使楚休身上穿的是粗布麻衣,村民们都能感受到楚休身上不凡的气质。可一想到楚休就是凶残的肇事者,更加激愤的指着楚休呵骂。
农妇迫于楚休身上浓重的气势,额头上渗出了点点汗珠,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她望了望身后的一群村民,似乎有了一丝底气,更加激动的指着楚休的鼻子怒骂不已。
“哟哟,小东西还生气了!怎么?你还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打我?我可告诉你,我家那口子……”
“啪!”
楚休突然挥手,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农妇的脸上,沛然的力道直接让农妇整个身子原地打了一个转,以头撞地,狠狠的拍倒在地面上。
农妇的牙齿混搭着血液和唾液脱离了她的嘴巴,翻滚了几圈落在了村民们的面前。
清脆响亮的耳光让吵闹的村民为之一愣,村民们傻傻的看着倒地的农妇,那一颗宛如猪头般大小的脑袋,瞬间爆发出了火山喷发的怒火。
行凶者竟然当着他们的面,打人了!这让山芋村的村民们怎么能接受!
村民们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农具齐齐向前迈出了几步,誓要将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行凶者拿下,为村子除害!
楚休皱了皱眉,体内妖力鼓动,猛然发出一声大喝。
“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