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
这话一出，站在远处没有靠近战场的众人也顿时有些无语。
就这爆炸也能称之为艺术？
瞅瞅这差点被炸成虚无的区域，李长老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咳咳咳！”和他们想的一样，那无极上仙似乎也是这么认为的，顿时咳嗽了起来。
好一会他才缓过来，勉强睁开自己的眼睛，血红的眼眸死死盯着不远处的青年。
可再次开口的语气，却异常的温柔，“小子，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达到这个境界的吗？帝境之上还有境界！你的炼气之路，理应有更强大的攻势！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吗？”
李一平心里有些心动，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脸色瞬间阴沉下去。
“我确实不清楚你说的这些事情，所以我很想知道。”
他嘴角向上扬了扬，目光却出奇的冰冷，“但我不一定要从你的口中知道这些！谁知道你会不会在临死前，故意给我留下错误的信息？”
说实话，李一平在听到对方多次要求他过去时，才察觉到对方的想法。
毕竟前世很多小说里，都有一个相同的情节。
那就是靠近将死之人，必然有去无回！
那些即将离世的人，总会用各种手段，迷惑别人靠近他们。
他们的想法或许没有那么伟大，但一定是想要有一个垫背的。
“呵呵！我倒是没想到，你小子意志力居然能这么坚定！”无极上仙气息微微波动了一下，语气有些惊诧，他长叹了口气。
“你不过来是对的，我可是抱着拉你去死的目的啊……”
这话一出，李一平愣了一下神，他有些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这么自然的把目的说出来。
无极上仙没有去管他的想法，絮絮叨叨的继续开口。
“在玄天域这种小地方，居然会有你这样的天才。练气三万层……堪比大帝的实力了……呵呵，百岁的大帝境……更别说还掌握的法则……”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以李一平的耳力也逐渐听不清楚。
但他在对方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个特殊的词语——法则！
李一平没忍住，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老头，你说的法则是指什么？”
无极上仙止住了自己的话头，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惊愕，“你居然不知道法则是什么？！那你是怎么用出来的？”
听到他这句话，李一平挑了挑眉，双眼不由眯了起来。
“你怎么就知道我刚刚用的是法则，而不是其他秘术呢？”
“哈哈哈哈！”
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无极上仙大笑起来，声音越笑越大。
可无论是观察战场的众人，又或者是直面他的李一平，都听出他笑声中的凄凉。
“你笑什么？”李一平语气平淡地询问道。
他其实并不想知道这个答案，但对方的气息越来越弱，似是很快便不久于世。
“我笑我这一生，什么都没有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