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不出来吃还算正常,至晚上仍未见动静,可就让人担心云天的安全了。
他们齐聚在门外,恢复神智但身体还虚弱不堪,非要纪良架着才能站稳的纪燕然担忧地道:“师弟为救我才出意外的,若真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独存。”
“这话说的!”吴畏苦笑。
又打趣他道:“既使天弟需要有人陪葬,也应是美女,而不想是你纪老哥啊。”
封灵对连秋生道:“且叫他几声试试,看他是否应答。”
权衡再三,连秋生始在门外小声叫了叫,却无一丝回应,众人不禁开始惶恐。
陈良玉道:“事有反常,不得不使人前去探望,但进内的人不能太多,以免影响到他。”
“我去。”纪燕然自告奋勇。
又道:“我这条命是他救的,大不了再还给他。”
吴畏忙道:“不可,你伤势未全好,经不起他一下子。”
赵贞奇道:“你们说的我怎听不明白,不就是去叫醒他吗?”
吴畏正色地答她道:“少夫人有所不知,天弟年纪青青,修为却远在我们几个之上,且他自言习练内力不过五年而已。试想世间纵有速成之法门亦是步步凶险,极易走火入魔,故不能排除此
事的可能性。”
赵贞闻言即毅然地道:“他有大恩于九宫堡,身为主事之人我应责无旁贷,妾身愿意前去。”
吴畏点头,又对封灵道:“封姑娘的伤势大好了吧?单论修为在场众人恐怕也只有你堪与他匹敌,吴某想劳你大架,陪少夫人一同前去。”
封灵倒也爽快,道:“也好,我俩也可彼此照应。”于是,连秋生始打开一条门缝,放她俩进卧室。
而就在她俩刚一进去,连秋生迟疑关不关门之际,忽听一声尖叫,封灵急蹿了出来,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已跑个没影了。
众人这时已顾不那么多了,一齐闯了进去,入目第一眼都恍然大悟,明白人家姑娘跑的原因,昏睡中的云天某个东西杵得“老高”!
赵贞好象也被吓傻似的,定在那里看着那话儿一动不动。
吴畏为其遮羞时,被他皮肤上的一层油油腻腻的东西所吸引,细观之下,似是悟出了什么,忙抓其他左腕号脉。
陈良玉亦懂得医术,过来去切他另一腕搏。片刻后,两人对视一眼,均大笑起来。
赵贞反应过来,即问:“为何发笑?”
吴畏点头,道:“异数,真是天大的喜讯!没想到他不足二十五岁就突破了瓶颈,进入了先天之境,数百年来实所未有之!”众人无不大喜。
云天醒来时已是初更时分,未睁眼先调息,只觉精力旺盛,气息随意而生在被拓宽了许多的经脉中奔流不息,而不仅身体感到有使不完的力气,就连耳目也清亮聪辨了很多。
能听得见坐在门外小睡的连秋生的深长的气息,但让他不明白的是四肢却酸软无力,估计自己现在下床都是个事。又过了一小会,浑身腻滑难受的云天只得呼唤徒弟。
连秋生应声过来,另一值守的赵贞也跟了进来,因为她是这里主人呀。
云天忙掖好被子,对连秋生道:“我身上脏的要命,去打些水来。。。”
未等他说完,赵贞即道:“堡中有专门浴室,而且早已备好热水,请您过去洗浴。另外,云爷的被褥也该换换了。”
云天见人家既已早有准备,也没多想,接过赵贞递来的浴袍穿上后,下床随她而去。
连秋生欲跟,赵贞微笑道:“连爷在此等候就是,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还怕我吃了你师傅怎的?”
连秋生一想也对,师傅什么时候在女人面前吃过亏?他哪里想得到一场阴谋正将找上云天呢。
卫家的浴室很大很特别,用平整的大石沏成的池子能容纳很多人同时入浴,室中还有木床等休息的设施,看来卫家父子真会享受啊!等赵贞走后,他才敢脱去浴袍跳进池中。
洗去混身上下的油腻,四肢的劲力也慢慢恢复了不少,云天只想大吼几声来发泄心中的快感。
功力上质的飞跃,让他以前很多不敢想的念头都冒了出来,什么无双门、武当山、栖凤谷,老子闯闯再说。。。。。。
于是便全身放松,享受温水的浸泡。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迷糊中忽感有人也下到池中,并且向自己靠来,忙睁眼,又见赵贞曼妙的身体呈现在眼前。
云天不由皱眉,沉吟着问道:“少夫人连番如此,不会为单纯的欲望,必有原因,不访直言相告。”
赵贞点头,道:“我知云爷有此一问。”稍思反问他道:“云爷进堡近半月了,没发现我家缺少了什么吗?”
云天转了转眼珠,恍然大悟道:“卫武将近三旬,为何没有子嗣?”
赵贞叹道:“为此我们看了不少名医,均言这辈子都没希望了!”
“你是说他终生绝育了吗?那为何还要娶那么多媳妇,这不是害人家吗!”云天大奇。
赵贞苦笑,道:“他又有那方面的能力,谁当初怀疑他不能延续后代啊。”
“借那个!”云天恼海中冒出一个素日里可笑,现在却“可怕”的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