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就上路,他们的险恶用心激起了云天的愤慨,也不顾“磨到”什么地方了,快马加鞭的急急赶路。
这晚到了苏州,萧湘女问道:“是先投客栈还是联系林双城?”
云天想都没想,道:“安顿好住处再说,我怕现在一见她就忍不住动手的冲动。”
萧湘女失笑,调侃他道:“见了她你肯定会按耐不住,但是真的动手还是动其它的呢?”
“咳咳,你说哪里去了,我恨不得把栖凤谷的女人的皮都扒下来。。。”
“我这就送上门了,你说怎么个扒法吧?”斗笠蒙面的林双城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面前。
没去理云天的尴尬,她即对萧湘女道:“不能住客栈,我在城东租了一处宅院,你们按照我留下的记号去找。”言罢即去。
“这么神秘!”云天愕然。
萧湘女则皱眉道:“她如此安排,必有原因,我们听她的就是了。”
栖凤谷有自己的独特联系方式,就不必细表了,总之萧湘女一定懂得。
途中,云天没话找话地问她道:“我好像听你说过你们的姐妹情谊很不错的,是吗?”
萧湘女白了他一眼,嗔道:“你不要做贼心虚,瞎子也能看出来她这是为了谁!”
云天忙辩解道:“给你说过了,我们当时只是想尽快的恢复功力。。。”
萧湘女无意听完,即道:“现在不是追究谁是谁非的时候,要想让林双城真心实意的帮咱们,你真得、那个、至少不能得罪她,明白吗?”
“明白,我明白,不就是‘伺候’好她吗!”云天嬉笑。
“叫你得意!”萧湘女伸手在他腰上狠拧了记。
哪个女人不吃醋?然而,曾为江湖大姐的她深深知道一旦陷进来,就与普通百姓的生活说再见了!
到了地方,云天站在小院门前,却有些莫名的不安起来,他确定自己没来过这里,但它却有一种他熟悉的气息,而这种气息是自己最为“纠结”的那个人的!不禁有点彷徨起来。
林双城把他们迎了进来,道:“这其实是我家,而我被栖凤谷抱走时已经记事了,借未回山前回来小住几日。”
稍顿,复叹道:“三十多年了,许多事情已物是人非,双亲早已故去,连亲姐姐亦不知所踪了,让人唏嘘不已!”
萧湘女亦叹,道:“姐姐和我的遭遇一样,然而栖凤谷绝大多数的姐妹恐怕更只知栖凤谷而不知父母是谁呢!”
云天转开这比较沉重的话题,问道:“看院子十分清洁,想必有人居住,你还有其他的亲人吗?”
林双城答道:“我姐姐有个女儿,嫁到京城去了。”
“她的夫家可是也姓梅?是宁国公主的儿子梅顺昌吗?”云天急问。
“是呀?你怎么知道的?”林双城感到诧异。
云天不答,怎么答?如果说以前只是怀疑林双城和林素云是亲姐妹,那么现在就确定了。
两女都感觉到了他的异样,几乎同时问道:“你怎么啦?”
“是饿的,早就魂不守舍了。”云天给出的理由很理所当然。
而两女当然也猜不出他想的是什么,但见云天没说的意思,她们现在也没法逼问。
“我去做饭。”林双城去了。。。。。。。
吃饭中间,林双城把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最后对云天道:“这徐锦堂功力、狠毒俱在你之上,你可不要大意。”
云天微笑,道:“所以我把铁冠道人请来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给世人留下这个魔头了。”
萧湘女问道:“现在的大形势已经明朗,李谷主那么精明的人还趟这浑水,不怕行刺失败而燕王得天下后跟她算账吗?”
林双城微笑,道:“所以说她不亲自出手,不仅预留了后路,而且交给我一项任务,至于什么任务,就不能说给你们听了。”
“哼”了声,云天道:“你以为我猜不出来?不就是徐锦堂一旦失败,你即杀他灭口吗。”
萧湘女则即问:“这么说,徐锦堂距此不远了?”
林双城苦笑,叹道:“你们两口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仅都聪明过人,而且配合默契的很!”
“把姓徐的住处说出来,我这就找他去。”云天有点沉不住气了。
林双城白了他一眼,嗔道:“这是什么地方?入室杀人乃重罪,而且他住在客栈,动起手来难免不殃及无辜,实是下下之策。”
萧湘女也同意她的观点,道:“何况,张道长恐怕已到了京城附近,也来不及通知他呀。还是在金陵城下解决吧,这样对燕王也是个交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