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湘女见林双城很是“用心”,试探着道:“我看得出姐姐的心意,要不,我们在一起生活吧?”
林双城即摇头,叹道:“妹妹还真不明白我的想法,或许我与他有缘,但这不代表我一定非赖上他不可。不言年龄上的差距,我也不可能像妹妹这样背叛栖凤谷的。”
萧湘女微笑,再问道:“如果李谷主不幸了呢?姐姐到时还不动心?”
林双城不意她这一问,不由愣住,半晌才认真的道:“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来凑热闹,我们只能是道友,这就是我的心里话。”
见萧湘女犹自未信,她又笑道:“妹妹不觉自己的功力提高了不少了吗?许是冥冥中有天定,让我们这些练习阴柔功法的遇上了他,和合双修阴阳相济,真是得益匪浅,谁还有时间争风吃醋
呢!”
“不错!”萧湘女微笑。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她们的长时间“努力”后,云天在第二天午后醒了过来。
然而,他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不“好听”:“你们俩趁我啥都不知道的时候,干‘坏事’了吧?”
“混蛋!”林双城哭笑不得,即拿手去拧。
萧湘女则严肃地问:“老实交代,她是谁?你和那女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天苦笑,叹道:“造化弄人,没想到苏州的王大小姐、王奇凤竟然嫁给了大魔头!”
“王奇凤?”萧湘女似听云天说过她。。。。。。。
说王奇凤照顾重伤的徐锦堂一路坐船北上,来躲避有可能的追杀,但到了淮安时,徐锦堂伤势加重,只得在此住下。
他们也不敢住客栈呀,王奇凤便在城外找了一个叫“秋水庵”的尼姑庵,捐了二十两银票,和徐锦堂住了下来,没想到却遇见了“熟人”,林素云。
林素云已减去了三千烦恼丝,现在的法名叫了尘。两人相见悲喜交加,在了尘的禅房里互诉衷肠。
王奇凤说了认识徐锦堂的经过,原来是她去年也想去看看营救云天的大会,独自一人骑马上黔湘交界处,不想路遇劫匪,要劫财劫色。
就在她危难之际,徐锦堂出现了,自然来个是“英雄救美”。起初,她还嫌弃他的长相,但随着看习惯了,也就不觉他多面目可憎了,再加上人家的“能耐”是自己前所未闻,便起仰慕之心
。
而自幼就醉心武学的徐锦堂在爱情方面是个“雏”,自打第一眼看见王奇凤就惊为天人,一颗星牢牢地被她拴住,嘘寒问暖,殷勤照顾,要啥给啥从不忤逆。
就这样,两人结伴而行,又得知云天是他们的共同“敌人”,于是从志同道合,慢慢地渐生爱意,直到现在她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又诉了些别后之情,王奇凤遂问了尘:“云姨为什么出家?又为什么不让洁心姐姐知道这里呢?”
了尘避重就轻道:“如果让她知道这里,还叫出家吗!”
稍顿,转问道:“你夫婿的伤是怎么回事?”
“是云天打的!”王奇凤叹气。
了尘闻言心中大震,这个“名字”又出现了!半响问始道:“看你的神情,似乎不再那么恨他了?”
王奇凤又叹了声,悠悠地道:“那时我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恨还是其它,直到遇见我家相公,才把一切都看得淡了。况且,这次是他给我们留一条生路,没理由再怨恨人家了。”
接着便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最后道:“其实我相公的能耐在他之上,只是心有顾忌罢了。而他也好不到哪去,想是比锦堂伤得还厉害多了。”
这是正常人的心里,谁筐里也没烂杏,自己的爱人当然比那混蛋强百倍。
了尘皱眉,道:“照理说刺王犯驾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王奇凤不等她说完,忙道:“燕王已被朝廷定为叛逆,我们是遵照旨意行事的,不仅无罪还有功劳呢。”
了尘苦笑,道:“佛曰:任何事情都有一正一反的道理。好吧,我不与你讨论这个了。你们先在这里住下,但切记不可外出。。。”
庵堂后院的“静室”内,徐锦堂专气致柔的行功疗伤,他的伤情很严重,已经“金丹初成”云天的九劫真气的杀伤力岂是用非同小可就能解释清楚的?
血菊上的刀气已经损失了他的五脏六腑,非百日之功不能复原。
正在这时,他的“神识”抑或称“魔识”捕捉到有人“杀气腾腾”地提着把刀,向他所在的地方欺近,而且已到了门外。
当下毫不犹豫的出掌拍了过去,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正是他的一贯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