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猜想是栖凤谷的人,不然,谁敢有这么大的架子?不禁都有点忧虑。
云天冷笑,对家丁道:“你去给她们说,我得了传染病,不敢见风。她们愿来就来,愿走就走。”
卫护苦笑道:“看来,我得避之了。”
云天不以为然,道:“无所谓,有你师伯在这,她们也咬不掉你什么。”
“还是不直接冲突的好。”吴畏说完就领着卫护去了。萧湘女也不愿见栖凤谷的人,便也起身回了内宅。
人家也没让他们久等,三个美女进来,两个云天没见过,都在三十岁左右,而且都是一脸冷肃。
而他认识的那人不满的直接质问他道:“你懂不懂待客之道?”
“哈哈哈,你们谈吧。”陈良玉率先起身而去。老道等人也不愿“碍事”,纷纷走了出去。
云天气苦地摇头,道:“我还以为是你们的李谷主来了呢,你装什么神弄什么鬼?”
“我为什么不值你迎接?”来人更加气鼓鼓的反问。
云天不答,上下看了她几眼,叹道:“本来以为过了大半年的时间,你会成熟些,谁知你还是这么刁蛮!”
至此,来人的身份已不须费神猜想了,不错,正是封灵。她幽怨地连问云天道:“我本一良家女,无忧无虑积极向上,是谁把我变成这样?你就没一点愧疚之心?”
“咳咳,那个。。。嘿!”云天本来想反唇相讥,但看见她面容清瘦了不少,而眼中尽是委屈,心底一软,竟不忍再出恶言。
遂温言道:“你们坐下吧。”随即让下人奉茶。
“你今天怎么一反常态了?”封灵错愕他的改变,边问便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云天不答,而反问:“来此何事?”
“何事?你以为我们之间就这么算了?”封灵咬牙连问。
云天失笑,淡淡地反问:“不然能怎样?”
他的漠然让封灵的心理感到了苦痛,爱的反面不仅只有恨,漠然与不在乎更让人绝望!难道自己已被他彻底“遗忘”了?不由流下泪来。
云天皱眉,前文已经说过封灵在他心里不是没有位置,只是他恼恨她太极端罢了!
今见她哭得很伤心,心里亦不仅恻然,但他不敢表露出来,道:“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正是我们之间的。。。”
言未了封灵已扑了上来,抱着他的腰哭闹道:“人家什么都给了你,而你竟说出这等话来,还是人吗?”
说着做了一个“小动作”。云天当然感觉她把“一物”塞到了自己的胸前衣襟里,诧异之下,已知这事不太简单了。
这时,一起跟她来的那两位中的一个忍不住用云天听着十分别扭的口音发话道:“封灵,你现在明白了人家根本没把你当回事了吧?与其在这里受辱,就不如嫁于对你敬如神明麦公子做正房
。”说着竟然伸手去拉她。
而封灵好像没有了一点抵抗力,竟被人家拉了过去,但眼巴巴的瞅着云天,眼里尽是求助之意。
“咋回事?快放开她。”云天不得不问。这样任人摆布,难道封灵丧失了功力不成?
适萧湘女闻讯过来,云天对她道:“你先陪她们说话,我去把湿衣服换了。”封灵刚才是真哭,眼泪把他的前襟都浸透了!
待转到后面,拆开封灵塞给自己的纸条,竟是歪歪扭扭的两个字“救我”,想是时间紧促而匆匆写的。
事情严重了!而没等他多想,外面已吵开了。原来是那两个妇人非拉封灵走,萧湘女当然不让啊,于是双方的声音就大了起来。
“怎么着,到我家里抢人?”云天即刻转了回来。
那两中人一个稍高些的先示意同伴松开封灵,后辩解道:“话不能这么说,是李盟主同意她和我们公子成亲的,而且她本人也答应了下来。说只要让她见她萧姐姐一面,就跟我们去广东完婚
的。”
封灵即道:“我那是被逼迫才不得不委曲求全的。。。”
言未了即被稍矮些的那个打断,质问道:“这么说,你现在要背叛你们的谷主了吗?”
这个问题太尖锐了,连萧湘女都替封灵皱眉,几个字的回答就能改变与栖凤谷的关系,可以说是敌是友全在封灵一念之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