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八十马从身后猛推了朱实一下,朱实一下子就摔倒在草丛里。
“啊!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边假意道歉,一边压到了朱实的身上。
“弄疼你了?”他顺势抱住了朱实。
朱实又羞又气,一巴掌打在了那张满是胡子的脸上。“啪!啪!啪!”她一连打了两三个巴掌,可八十马不但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任由朱实打个够。
那紧抱着朱实的手,始终不松开,他还不停用脸去蹭朱实的脸。朱实觉得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刺着自己的脸,她痛得快要窒息了。
于是,她用指甲一顿乱抓。
在两人厮打的时候,赤壁八十马的鼻子被朱实抓破了,印出一道道血痕,但他仍不撒手。
此时,从鸟部山的阿弥陀堂传来了晚钟之声,那钟声仿佛在诉说着世事变迁、人生无常。可是,尘世中那些被色欲冲昏头脑的俗人,根本无法领会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真意,一切梵音只不过是对牛弹琴。朱实和八十马的身影被干枯的荒草穗所掩盖,远远望去,那堆荒草不过是荒原里的一处旋涡。
“你给我老实点!”
“……”
“这没什么好怕的哟!”
“……”
“给我当老婆吧!这有什么不好?”
“我死也不干!”
朱实声音凄厉,大声哭喊着。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