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师傅痛苦的样子,那四个抬门板的徒弟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御池师兄!植田师兄!”
前面的人听到喊声,便回过头来。那几个弟子跟师兄商量道:“小师傅实在太痛苦了,才会叫我们砍掉他的手臂。我想,是不是砍断手臂后,他能好受一些。”
“胡扯!”植田良平和十郎左卫门厉声呵斥。
“现在虽然很痛苦,但至少没有生命危险。一旦手腕被砍断,就会流血不止,更可能危及生命。总之,先把师傅抬回武馆,然后再查看右肩的伤势。就算要砍掉手腕,也得做好相应的止血准备。否则,决不可轻易行事。对了!谁先跑回武馆去请医生!”
听到此语,两三个弟子先跑回武馆做准备。
从乳牛院草原赶来的群众,蜂拥挤在街道两旁的松树下,朝这里眺望。
真是令人头疼,植田良平面如死灰,回头对那些跟在队尾的弟子说:“你们先去把人群支开,怎么能让他们看到小师傅这个样子!”
“知道了。”
弟子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怨气的方法,他们满脸杀气奔向人群,那些围观的人立刻吓得四散奔逃,街道上又扬起一片尘土。
仆人民八跟在清十郎躺的门板旁,一边走一边抹着眼泪。
“民八!”植田良平喊了一声,一把拉住了他。
“你过来一下!”
“什、什么事?”看到一脸怒气的植田良平,民八吓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