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习武有一定的规矩,但实战却不必考虑那么多,所谓胜者王侯败者贼嘛!”
“不过,当初令兄比武之前,也没有这么草率——我们还是先写好挑战书,约好时间、地点,然后堂堂正正地比试,这样才比较稳妥!”
“好的!就依各位之见。不过,在这段时间里,你们不能受哥哥的影响,阻止我去比武!”
“在这十几天里,那些反对比武、对武馆没有信心的人,已全部离开了。”
“这样一来,反而使武馆的实力得到了巩固。像祗园藤次那种小人、南保余一兵卫那样的胆小鬼,以及那些恬不知耻的懦夫,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给武藏下挑战书之前,还是和令兄说一声吧!”
“这件事不用你们管,我自己去说!”
这个问题上,兄弟二人的意见还是和十天前一样僵持不下,谁也不愿改变自己的立场。那些资深的弟子暗暗祈祷,兄弟俩千万不要再吵起来。此时,清十郎的房间里没有传出争吵声,于是植田良平等人便围坐在门外,商量起第二次比武的时间、地点。
突然,从房间里传出一阵喊声:“喂!植田、御池、太田黑你们快来呀!”
那不是清十郎的声音。
众人拥进房间,只见传七郎独自呆立在那里。这些人从未看过他如此表情,只见他眼角还挂着泪珠。
“你们看……这个!”
他把清十郎留下的一封信递给众人。
“哥哥留了封长信给我,就离家出走了。信上连要去哪里也没写……他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