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柴薪吐着白色的火舌,熊熊燃烧着,炉边的人早已忘记了此时已是深夜。
吉野又说道:“实在没什么招待各位的。不过,滩市的美酒和牡丹木柴还有很多,请尽情享用。”众人感到十分满意,尤其是早已厌倦奢华的灰屋绍由,更是赞不绝口。
“怎么说没东西招待呢!这可是国王般的享受啊!”
“能否请诸位每人留下几个字呢?就当作日后的纪念。”
说着,吉野拿出砚台,研起墨来,侍女走到隔壁房间铺好毛毡,并在上面展开宣纸。
“宗彭泽庵和尚,难得太夫一片诚意,你就写点什么吧!”
光广替吉野央求宗彭泽庵先动笔,宗彭泽庵点头答应,同时说道:“还是请光悦先生先来写吧!”
光悦一言不发,跪坐在宣纸前,提笔画了一朵牡丹。而宗彭泽庵则在上方的空白处题了一首和歌:
国色天香,
须珍惜。
爱怜之花,
终凋零。
光广见此,便题了一首戴文公的诗:
忙里山看我,
闲中我看山。
相看不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