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宗彭泽庵正在光广的卧室,跟他交谈着什么。
城太郎拉门走进来,站到两人身后问了一句:“宗彭泽庵师父,您找我有什么事?”
“你先坐下来。”宗彭泽庵说了一句。
对于城太郎的鲁莽,光广并不在意,一直微笑着看着他。城太郎一坐下,就对宗彭泽庵说道:“有一位从泉州堺南宗寺来的和尚,说有要事要见宗彭泽庵师父,他一直等着呢,我这就去把他叫来!”
“不用了,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
“您见到他了。”
“那个信差说你是个可恶的小毛头!”
“为什么?”
“人家大老远赶来,你却把他扔在牛棚就不管了!”
“是他自己说不要麻烦别人的!”
光广听到这儿,笑得前仰后合,膝盖不住地打战。
“哈哈哈!竟然把客人带到了牛棚,你真是过分啊!”
可是,他不一会儿又恢复了往日的严肃,对宗彭泽庵说道:“大师,你是不是不打算回泉州堺了,想从这儿直接去但马?”
宗彭泽庵点头说道:“我实在很担心信里提到的事,所以才这么决定。我也不需要做什么准备,就不用等到明天了,今天就告辞了!”
听着二人的谈话,城太郎有些吃惊。
“宗彭泽庵师父,您要去旅行吗?”
“家乡有急事,我必须回去一趟!”
“什么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