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阿通这个名字在她耳边响起之后,武藏的事已经不重要,她心中燃起了一股针对阿通的嫉妒烈焰。
“是个很好的姑娘。”
城太郎接着又说:“她亲切、温柔、善良,又漂亮——我超喜欢她!”
朱实听完城太郎的评价之后,内心超级不爽,她感到这女人对自己已经构成了威胁。
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即使感到有人对自己构成威胁,也不会直接表现出来。相反,朱实反而微笑着说:“哦!原来她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啊!”
“阿通姐可厉害了,什么都会。歌唱得好,字写得也好,还会吹笛子呢!”
“女人会吹笛子有什么用啊?”
“可是,大和的柳生大人,还有其他的一些人都夸阿通姐吹得好啊!……不过,我觉得阿通姐还是有一个缺点的。”
“女人任谁都有很多缺点啊!无非是有些人表现得比较突出,而有些人掩藏得比较深,不让他人知道而已。”
“不是你说的那样了,阿通姐只有一个缺点。”
“什么缺点呢?”
“她动不动就哭,是个爱哭鬼。”
“爱哭?……哎呀!为什么那么爱哭呢?”
“她一想到武藏师傅就哭。我跟她在一起,老郁闷了,所以不喜欢她那样。”
如果城太郎在说话的时候能留意一下朱实的脸色,他就不会那么口无遮拦地说个不停了。朱实的胸口,乃至全身都燃烧起熊熊的嫉妒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