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实面对墙壁,一杯一杯地喝着闷酒。城太郎看她有些不在状态,就赶紧过去制止她,可她却推开城太郎,并且嚷嚷道:“烦死了!干吗呢?你这小破孩——老板,酒……再给我上酒!”
朱实满脸通红,红得如同火焰一般。她趴在桌子上,喘着粗气。
“不能再喝了啊!你可别喝了!”
城太郎站在旁边,关切地制止她。
“没关系,我喝,反正也没人喜欢我。你不是也喜欢阿通吗?……我,朱实,生来最讨厌靠哭天抹泪博取男人同情的女人。”
“我最讨厌喝酒的女人了!”
“是我不好。……可我不能不喝啊!我心里好难受!……我这是在借酒浇愁啊!你这样的小屁孩,懂吗?”
“你快去结账吧!”
“我拿什么结啊!我没钱!”
“什么?你没钱啊?”
“你回客栈,向角屋老板要去,反正我已经卖身为妓了……”
“哎呀,你哭了!”
“不行吗?”
“你刚才还说阿通姐是爱哭虫,你不喜欢女人哭,你看你现在自己却哭起来了!”
“我的眼泪怎么能和她的一样——啊!好烦啊!我死给你看好了。”
朱实突然爬起来,向黑暗的屋外跑去。城太郎大吃一惊,也赶紧追了出去。
酒馆的伙计对这样的场景那是司空见惯,他们笑嘻嘻地看着发生的一切。这时,在酒馆角落里睡觉的一个浪人,突然睁开了醉眼,目送他们冲出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