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父亲桥。”
“我知道这叫父亲桥,上面都写着呢!我是想问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庄司甚内开辟了这条街巷。不过,花街里的妓女经常哼一支小曲,里面老提到父亲二字。我给您唱几句啊。”
菰十郎望着花街里的璀璨灯火,低声哼唱着。
父亲是那竹窗棂,
每一节都令人怀念。
父亲是那竹窗棂,
一夜签下卖身契。
父亲是那竹窗棂,
女儿我千世万世终为奴。
……
女儿就要离故乡,
切莫拉我衣袖徒悲伤。
“先生,这个借给您用吧!”
“这是什么东西?”
“挡脸用的,免得别人认出你。”
菰十郎和小六拿出暗红色的毛巾,把头包住。
“哦,原来如此!”
小次郎也学他们,接过毛巾,包住前额的刘海,然后在下巴底下打了一个结实的结儿。
“一看就是一大侠!”
“真的好像!”
二人夸赞着小次郎,一起过了桥。在灯火的辉映下,所有行人都被染上了一层昏黄的色晕,大街上人流如织,一派热闹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