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您的身体没问题吗?”
“我等这样的知己已经等了多少年了。我的兵学不是为了传给子孙而积累研究的。”
“这是父亲您经常说的话。”
“虽说是甲州流,小幡勘兵卫景宪的兵学并不只是用来传扬甲州武士的方程式阵法。信玄公、谦信公、信长公等争霸时,因世道不同,学问的使命不同——我的兵学,应该是小幡勘兵卫流的——为今后的和平做贡献的兵学——啊,要把这些传给谁呢?”
……
“余五郎。”
“……是。”
“我有很多想传授给你的。可是,你现在尚未成熟,即使和武士面对面,你也搞不清楚对方的实力。”
“孩儿惭愧!”
“作为父母,我是用偏爱的眼光来看你的,可是纵然这样,我依然感觉出你的不成熟——我的兵学还不能传给你。如今,我想传给一个真正适合接受这种兵学的人,再将你托付给他——我一直在暗中寻找这样的人。就像花朵即将凋零的时候,一定会借风将花粉撒向大地一样……”
“……父,父亲,您要好好的。要好好的,保养好身体。”
“别说傻话了,别说傻话了,快去。”
“是。”
“不要失礼,将我的意思传达给他,将他请到这里来。”
“是。”
余五郎赶紧向门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