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混儿挺了挺膝盖:“武藏滚出来。若不滚出来,你就不是个武士……是这样的牌子吗?”
小次郎点了点头。
“对。有没有立到各个街头上去?”
“我们已经花了两天时间,将它们立到大街小巷的显眼位置了。先生还没有去看吧?”
“我没看的必要。”
这时阿杉婆从旁插话道:“今天我来这儿的时候,看到了。放牌子的地方围了很多人,议论纷纷——真是痛快啊,有意思。”
“若武藏看到那些牌子也不出来的话,他的武士身份就算是废了。会成为天下人的笑谈,也算是为阿杉婆您报仇了吧!”
“什么啊?他那种人是再怎么被人耻笑,也恬不知耻的一种人。那些耻笑对他来说,是无关痛痒的——怎么能让我老太婆解恨呢?”
“呵呵……”
小次郎见阿杉婆那执着的样子,笑了,煽情道:“不愧是阿杉婆啊,不管多大岁数都矢志不渝,真是佩服。”
接着又问:“不知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呢?”
阿杉婆正色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已经寄身半瓦家两年有余了。我并不想总是这样麻烦他,也厌倦了这些粗暴的男人对我的照顾了。刚好铠渡附近有一处合适的房子出租,我打算搬去那里,虽然不是一整栋的房子都出租——一个人住足够了。”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