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五郎!”
“是……是我,看你做的好事。”
“我做的好事?怎么说?”
“因我父亲卧病在床而幸灾乐祸,还到处说小幡门的坏话。”
“等等。到处说坏话的可不是我。是世间对你们的评论而已。”
“还引诱小幡门的弟子们和你决斗,加害他们。”
“和你们的人决斗的倒是我小次郎——谁叫他们技不如人,我也没办法。”
“你,少胡说。你是叫了半瓦家那群混混儿帮忙的。”
“那是第二次的事。”
“什么?”
“唉,真是麻烦!”
小次郎已经很不耐烦了,边迈出一步边说:“要是恨我的话,你尽管恨,只是兵法的较量,怎会和仇恨扯上边,真是让人笑话——你会搭上你的性命的,你可明白?”
……
“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吗?”
小次郎又向前踏了一步,同时伸出了“晒衣竿”,剑锋上反射的白色月光,让余五郎有些目眩。
这是今天刚刚磨好的剑。小次郎如同饥饿捕食的猛兽般,盯着自己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