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八讲出了实情,事情是这样的——
因为护城河的置石场附近,有很多为建造城池而工作的人及来往行人,这一片的苇棚茶屋也就比较多,大概有十几家。
在一间茶屋里,有一位颇引人注目的斟茶女。有很多人借着喝茶、吃饭,来一睹其芳容,其中一位便是刚刚那位滨田武士。
又八有时卖完西瓜,会途经那里,进去歇脚。有一次,这位姑娘悄悄对他说:“我特别讨厌那个武士。这家茶屋的老板却劝我在打烊后,和那个武士出去玩。能不能先躲到你家里,我可以为你洗涮、缝补。”
就这样,我无法拒绝她,就按事前商定的,将这位姑娘藏在了自己家——就这些——又八反复强调着自己没别的想法。
“不对劲吧?”
小次郎狐疑地说。
“怎么了?”
又八有些不满,他并不认为自己说的话有哪里不对劲。
小次郎顶着大太阳,听他讲这些既不算是男女情事,也不算是忏悔的长篇大论,连苦笑都笑不出来了。
“行了。先回你的住处吧,然后你再缓缓道来。”
听小次郎这么一说,又八停住了脚步,显出很为难的样子。
“不行吗?”
“……你不太好去我家。”
“怎么了,我不介意!”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