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庵一催促,安房守稍有些慌了,犹犹豫豫地说道:“要去叫吗?”
然后,望着武藏,别有意味地解释道:“我们的谋划似乎被你看破了。我出的这个点子,看来不太高明啊,真是没面子。”
泽庵笑道:“正因为被戳穿了,才更要打开天窗说亮话。这只是一个助兴的小插曲,不能因为是北条流的宗家,就连这点面子都放不下。”
“我已经输了!”
安房守咕哝着,心里还是有些疑惑,他望着武藏问道:“我从犬子新藏和泽庵大人那里,了解到你的为人,邀你来此一聚。不过,很是失礼啊,我还想了解了解你的习武水平,觉得与其谈话时聊起这个,还不如先来个试探。与刚好来这里做客的另一位客人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让他躲在那个黑暗长廊的空地附近,拿刀等你。”
安房守终于面带愧色地将试探武藏的原委讲了出来,同时表达了歉意。
“……可是,我特意多次诱你从这边过来,你那个时候为什么后退了几步,沿庭院的墙边绕了过来?……很不明白。”
安房守盯着武藏的脸,似乎要看出答案一般。
……
武藏只是唇边溢着笑容,什么都没说。
泽庵道:“哎呀,安房守大人。这就是兵学家的你和剑客武藏的差别。”
“哦?那差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