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
南光和尚立起了长枪。他仿佛感觉到有什么不妙。也许纯靠技能他是能胜出的,可是这个人身上明显有某种不可战胜的东西。而且如今的山伏中隐姓埋名、韬光养晦者居多,南光和尚稍作思量觉得还是避开这场比赛较好。
“我不与外人较量!”
南光和尚摇摇头。
“可是,刚刚我问过了相关规定。”
山伏平稳而有力地表示自己的出场是合情合理的。
南光和尚道:“别人是别人,拙僧是拙僧——拙僧的枪不是为了随便胜过什么人而练的。枪术中暗藏佛机,练习枪术是出家修身的一种方式,我不喜欢和非佛门弟子比赛。”
“……哈?”
山伏苦笑。
山伏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又不好当着众人说,最后只好就算了,便将木剑还给了下面在座的法师,离去了。
南光和尚也就此退场。在场的法师、观众都认为他是在为自己的胆怯找借口,南光和尚并不介意,他带了两三个法弟,像凯旋的勇将一般大摇大摆地离场而去。
“怎么样,助九郎?”
“正如您所料。”
“这是必然的。”
兵库说:“那个山伏大概是九度山那边的。他若将修行者所戴的小方巾、白衣换成铠甲,定是位赫赫有名的身经百战的猛士。”
观众各自散开了。比赛宣告结束。
助九郎环顾四周,嘀咕道:“哎呀,去哪儿了?”
“怎么了,助九郎?”
“丑之助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