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慌!”
权之助换了一个人般柔声地对伊织说,然后饱含敌意地愤怒地骂了一声:“畜生!”
目光炯炯地瞪向桥的两边。
“原来是昨夜那个山伏的诡计,这卑鄙无耻的贼人,我们还真是小看他了,可惜了我们的性命。”
手持长枪堵住权之助和伊织的两个人,只是提防他们踏上陆地,并不踏上木桥一步,也不开口说话。
站在悬空木桥上的权之助和伊织动弹不得、命悬一线,任他们怒发冲冠、拼命呼叫,那山伏就是不做任何反应,只是冷眼旁观。
“什么贼人?”
他反而还责问权之助。
“你以为我是为了你那点儿可怜的盘缠吗,像你这种大脑不管用的人怎么有资格潜入敌方领地?”
“什么,潜入?”
“关东人——”
山伏大喝一声。
“将手杖扔到山谷里,把腰间的大小腰刀也扔掉。然后将两手缚到后面,老老实实地跟我们走。”
“啊——”
权之助松了一口气,不再那么紧张了。
“等等,等等,我现在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是一场误会,我是关东来的不错,可绝不是什么密探,在下梦想权之助,游历诸国只为修行梦想流杖术。”
“少废话,哪里有密探自报家门说自己是密探的。”
“不,确实是误会了。”
“这会儿你说什么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