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州流浪武士宫本?……”
佐渡小声重复了一遍幸村讲出的这个名字。
“是武藏吗?”
“对对,宫本武藏。是叫武藏。”
“他怎么了?”
“记得当时他还未满二十岁,却看起来非常沉稳,总是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衣服来愚堂和尚的禅室。”
“嗯。那个武藏——”
“您想起来了吗?”
“不、不——”
佐渡摇摇头。
“我想起了近年在江户府时的事。”
“他现在在江户吗?”
“我奉命在寻找他,还没能得知他的确切住所。”
“愚堂和尚曾说他肯定会有出息,并非池中之物,我一直在关注他。果然,他离去没几年便因一乘寺的一战成名,愚堂和尚没看错人。”
“我找他并非因他的勇武之名。在江户府时,我听说下总的法典之原有一位流浪武士,帮助当地居民,开垦荒芜之地,很少有武士会如此用心,所以很想见见他,谁知找过去时,他已经不在那里了。——后来听说他叫宫本武藏。”
“据我所知,那个男人能当得起愚堂和尚所说的真正的流浪武士,他就是那沧海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