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惶恐。”
氏家孙四郎也赶紧拜下。
“不,哪里,太谦逊了。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二人互相谦让。
经过类似这样的事情,佐佐木小次郎的众望更加高。
“不愧是严流先生!”
“真是了不起。”
“深不可测。”
在他每隔一日在七名马上随从的陪同下前去登城时,总会有一些仰慕者特意跑到他的马前施礼。
可是——
对风头日下的氏家孙四郎表现出如此宽宏大度的佐佐木小次郎在听说武藏最近之类的话题时,特别是关于武藏在近畿、东海道一带广受好评的话题时,马上会显现出他那狭隘小人的一面,语气变得冷冷的。
——啊,武藏啊,最近听说他耍了些小聪明,弄出个二刀流的噱头。他是有些巧力气,在京都、大阪一带,无人与他对抗。
就这样,在话语里佐佐木小次郎既不明显地诽谤武藏,也不赞赏他,极力地压抑着内心对武藏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