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藏,近前。”
长政侯好不容易开了口。
“恕罪。”
武藏挺身,前进,直至长政侯前,端容就座。
“武藏,听说你身经五十余次决斗未尝失手,可是真的?”
长政侯的语气犀利,一开头便隐含着责备的口气。
“是,仰君侯鸿福。”
武藏的语调还是一样的低沉。
“在京都与吉冈家决斗时,一乘寺击毙少年又七郎,不是太过残忍了吗?”
“年纪虽小,也是敌方的一员大将,若谓过错,罪在调遣又七郎的吉冈一族。”
“哦,在船岛与小次郎比武时延误了约定时刻,又做何解释?”
“若谓因此而精神动摇,我不得不为小次郎惋惜。”
“小次郎已是一剑而倒,再加上第二剑,岂非超越比武的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