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武藏又亲口说起阿通仍未心死,寄住在备后的鞆津养病。佐渡对她深表同情。而武藏却视热恋着他的阿通为武艺修业的绊脚石,无情地舍之而去,南下九州去了。而现在,她竟跟踪而来。
“那位妇人远道而来,先让她盥洗了,领她前来。”
他吩咐应门的青年武士说。
“你也暂先回避吧。”
回头又打发悠姬下去。
不一会儿,洗净风尘、重整脂粉的阿通,被领了进来。
她俯伏在佐渡之前。
“啊,阿通,好久不见。抬起头来,近前来坐。”
阿通抬头说:“相爷容光如旧,阿通深为庆幸。”
“不,我是老了。”
“相爷一点没有变,阿通才老了哪!”
“哪里,你还是同以前一样年轻貌美。”佐渡望着阿通说。虽是衣着入时,化妆也很巧妙,但不仅掩不住病后的憔悴,而且一眼而知她的心中蕴藏着苦闷和寂寥的心情。
“哟,相爷真会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