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真了不得!”一曲既终,森都眨着不透光的两眼,感叹地说。
“真好,咱只想哭。”与市也瘪着喉咙说。
“那么,法师,我们慢慢地走吧。”阿通又想站起来。
“请等等。”
森都边说着,边把琵琶竖在地上,静静地倾耳谛听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好了,走吧。”
他站起身来,仍背上琵琶。与市接来森都伸出的杖头。阿通、阿松随后,四人鱼贯向山冈下走去。
“我叫田原森都,与武藏先生是在长崎认识的。”森都这才通报了姓名。
“我是阿通,千草种彦的一门。”
“噢,怪不得。”
“同行的是小仓细川的藩士,寺尾军兵卫先生的爱女阿松小姐,刀上功夫不亚于男子汉的名家。”
“那真难得。”
他们边谈着边一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