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脸汉为意料不到的那阿松的锐利剑气所慑,边嚷着张开两手,边向阿通逼近。阿通倏地抽出怀中的匕首。阿松的小腰刀,霎时间迅如电光般飞上红脸汉的头顶。
“啊呀!”红脸汉虽向后跃退,但小腰刀的刃尖早已划开左颊,血花四溅。
“呜——呜!”他也勃然大怒,拔出大刀。
“你,你,你这个蹄子!”
狮子鼻也不住地向后倒退,大刀出鞘了。
“我们是不会有仇人的,假如是拦路劫财,收起兵刃,施舍给你。”阿松不愧是全藩的第一女丈夫,这样说着,一面回护着阿通退到一里木的界碑前,立定架势。座头森都,茫然站定界碑后,却不见与市的踪迹,不晓得他跑到哪里去了。
森都嘻嘻地笑着接口说:“是极,是极!还是收起兵器双膝落地吧……大丈夫男子汉死在女孩儿刀上,到阎王殿上也没法交代的呀。”
“你,你,你敢多嘴!”
“虽然可惜,可也没法。”
“好了,干脆一刀了断!”
三个人的刀尖一齐向阿松进逼。
阿松当然是志在必死的,紧了紧手中的小腰刀待机而动,但对方的无赖也相当老练,不肯轻易出手。
双方坚持之下,阿松的呼吸渐渐困难,额上渗出来一颗颗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