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指格拉西亚夫人。
“是,隐约地……”
“听说你妈也过世了?”
“十一岁的时候……”
“茶道跟谁学的?”
“与书画都师从光悦先生。”
“光悦,是好师傅,同爷爷也是朋友。在小仓怎样,生活过得愉快吧?”
悠姬肃然回道:“是,过得很快乐。”
“哦,那就好。爷爷的治下,伯父、伯母的家里哪!可不是吗?佐渡!”
他把视线移向佐渡,眼中满漾着温情。
“你把收养阿悠的经过,备细诉说一遍。”
“是,使殿下忧虑,佐渡无比惶恐。兴秋殿下是被逐之身,为了世道情谊,当时以侄女的名义收养,却未向殿下禀明,致有今日之变,全是佐渡浅见少虑有以致之。”
佐渡先自谴责,然后把到京都时访晤兴秋、郎舅商量收养悠姬的详情,照实说了一个备细。
忠兴点头道:“父子兄弟俨成敌国,乃战国的常情,不仅我与兴秋之间如此。但一脉相承,血亲的情谊是可贵的。佐渡!你的做法绝无乖错。可是……”
说到这里,忠兴的眼睛一亮,闪动着武将凌厉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