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没关系吗?已喝了两升了。”
“没什么。也许是漫长浪人生活的影响,有时不用茶碗暍,就好像不是真正喝酒一般。”
主水自己也知道喝酒会乱性,所以自到熊本以后,因胸有大事,很少猛喝狂醉。
接连四五碗后,主水眼睛已逐渐发直。
“喂,传次、吉之丞,我也很有耐性了。已经过三个月了,可不是吗?”
传次跟吉之丞面面相觑,说:“是啊,真叫我佩服。”
“哼,佩服个屁!……我心都要碎了。”
“这我们也知道。”
“你们认为我这样老老实实很安乐吧?但乡下诸侯这名堂算什么?随时都可以不要,呵!已忍耐三个月了。公主,公主,公主!主水来矣!”
主水摇摇摆摆站起来,拿起地板上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