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之助朝武藏握着短刀刺出的手,猛地击下。武藏反手压制棍子前端。
滨之助想用棍子拨开短刀,短刀宛如粘在棍上,拨压都无法使之撤去。
“唔!”滨之助脸沁汗珠。
“嗯。”武藏见机把短刀撤去,猛往后跃。
“哦。”滨之助纵横挥动棍子的两端,向武藏扫去。一根棍子有如两头蛇,或如二把刀,看似狂舞,则变为丈余之枪,往里收则为八寸五分的短剑。
“哦,了不起!”
参观的家臣一齐为滨之助的棍法变化发出惊叹声,武藏在棍子前后左右闪躲,丝毫未被袭及,可谓玄妙之机。就在这极尽秘术而战的过程中,突然似有空隙,武藏复跃前,以短刀压制住滨之助棍子前端。
滨之助急欲引开,却像先前一般,无法震脱短刀,岂止如此,棍端已如千钧重荷,只能勉力支撑。
“唔。”
滨之助咬紧牙根,汗珠浸透缠头白巾,脸上失去血色变得苍白,武藏却神色不变,呼吸不急,一如往常,又踏前一步,“唉”的一声加重气势。这时,滨之助终于力尽,放开了棍子,却毫无懊恼之状。
武藏收刀入鞘,大声说道:“滨之助!你若能踏进我手所能及的范围内,你就获胜了。”
滨之助伸张双手抓住武藏。武藏纹丝不动,伸手碰了一下滨之助的胸部,滨之助的身子像飞起一般倒下。
“滨之助,怎么啦?”
“是。”滨之助立即起身,双手伏地,喘息喊道,“输,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