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兵卫和信行重整衣裳后,晋谒光尚。
光尚褒奖他们两人,果如尾藤金所言,视双方均为胜者,双方因此保住了面子。信行随武藏回城里的武坛;七郎兵卫则以光尚客人的身份留在城里。
七郎兵卫被引到一个房间,外记尾随而来。
“七郎兵卫先生。”外记改变话锋说,“很可惜,若不是武藏那厮阻挡,一定可以显露新阴流的奥义,而将之一刀两断。那氏井孙四郎也可死而瞑目了……”
七郎兵卫默默凝视外记的脸。
外记继续说下去。
“七郎兵卫先生,你再直接向武藏挑战,如何?我一定向主上要求,让武藏答应比试。”
七郎兵卫绷着脸回答:“不,不必烦劳。”
“哦?那又为什么?”外记恼怒。
“这次比试,自初就不是为了私怨,只是流派上的比武。想试一试新阴流极秘密的必杀剑。寺尾先生既能躲过,比武就已结束了。再继续争斗下去,那已不是比试,而是厮杀了。”
“唔。这么说来,你对武藏的多嘴不表异议啰?”
“他不愧是著名的兵法家。如果他那时不出声,势将演成骑虎之势,进行无意义的争斗,徒为世人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