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行看不过去,问道:“姑姑,是不是因为左卫门先生来了,使你很痛心?”
信行似已略有所闻。
“不是,那已干脆拒绝了!”
阿松唾弃般地说,接着又说:“信行,我已下决心要终生照顾武藏先生,因为男人都粗心大意,但先生不要我。”
信行锁紧眉头。
“姑姑,是因为有什么错失吗?”
“不是。是源于先生过去的信念。”
信行松了一口气。
“姑姑,那我懂了。师傅为兵法修业,从年轻时就排斥女性,府邸也不用婢女。姑姑也是女人,那就不足为怪了。”
“不过,信行,先生身体有病,近来又常上岩殿山。我担心……”
信行也表情灰黯,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振奋地说道:“姑姑,若是此事,请别担心。最近武坛休假,我会陪师傅去。”
阿松对这年轻的侄儿也不再多说,只颔首道:“有你陪伴,那就放心了……”
就在这时,大门传来了尾藤金那豪放的大喉咙声:“请通报。是金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