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藏的不得好评与武坛的萧索也传入重臣耳中。不知是谁禀告的,连光尚也知道了。
痛心的光尚悄悄请来寄之,两人密谈。他们是叔侄的关系。在别人面前,光尚以君臣之礼直呼“寄之”,二人独处时,则喊“叔叔”。两人的年纪也相若。
“叔叔,据说武藏的病已好得很快,却从近侍那里听到不佳的谣传,而且近来去习武的人也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光尚说罢,皱了皱眉头。
寄之与目前已致仕的养父佐渡,一直都偏袒武藏。虽然不能说是武藏的信徒,却也是几个能了解武藏的人。所以虽风闻世人对武藏的批评,却也只觉得意外,并不惊讶,只是担心会变成实际的问题。
寄之也不称光尚殿下。
“光尚,我也风闻了。武藏本来就不是凡人,自不能以世人的常规来衡量他。藩士不欣赏他,那是无可奈何的。但是,武坛萧索却与本藩的士气有关。我想可能是因为练习稍微严厉了一点。明天,我到武藏家,悄悄向他说明我的意见。”
“嗯,这样也好。如果恶评继续高升,给他藩知道了,也着实不妙。”
次日午后,寄之赴武藏府邸,适逢居室有客人,故被引到外厅,不久,武藏就出来了。
“先生有客人,来打扰,真不好意思。”寄之说。
“呵,没关系,是一位僧侣。”武藏回答。
“何方僧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