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藤金轻声说:“诚然,想必是如此。”
阿松以强烈的眸光望着尾藤金。
阿松认为,武藏那次说出如此强硬的语句,但其心底一定残留有对我的怜悯,而形成他心灵上的负荷。为了去除他的此一负荷,阿松觉得应该做些事情。因而,阿松突然想到:做尾藤金的继室亦无不可,于是,她才以这种眼光望着尾藤金。
但是,尾藤金却把阿松神圣化,根本无此意,也没有想到这一点。
尾藤金想了一下,又大笑摇头。
“松小姐,不行,不行。你不是一个会恨人、会背叛人的人。”
“那该怎么办呢?”
“嗯,总之,松小姐,还不要对宫本先生绝望,不慌不急,悠游地等待时机。”
尾藤金以通情达理的面容说完话后,又道:“松小姐,今天就此告辞。”
在哪里都坐不长久的尾藤金潇洒地走了。阿松站在门口,目送着尾藤金的背影,喃喃自语:“唉,能走的路毕竟只有一条……”
跟尾藤金说话时,含笑的双眸又回到了原有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