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仍没有子兮和其他人的消息。小云也还是痴痴傻傻,问不出一句整话。南融忧思过度,渐渐病倒,让元尚暂时代理族中事务。
忽然有人跑来报信:“河边发现氐首族的人。”元尚急忙带人去看。盯在那里的人说:“刚刚有氐首族的人从那边过河,肩上扛着麻袋,陆续有十几个。”元尚忙问:“麻袋里装的什么?”“离得太远,看不清楚。看形状好像是人!”
元尚当即带着人过河追赶。旬苗带人拦住他们:“这里是氐首族地面。你们过来作甚?”“元尚见过旬苗前辈。近日我族有人口失踪,刚才见有人从河西过来,肩上扛着麻袋,因此过来查看。”“我们一直在附近,没看到有人从河边过来。你们一定是看错了。念你是南融族长的侄子,我给南融族长面子,不跟你计较擅自过河的事。赶紧带人走吧!”
眼看对方人多,元尚不便与他争执:“既然如此,那我们先回去。烦请转告沮奂族长,你我两族和睦多年,近来更无仇怨,如果小妹子兮和其他族人误入宝地,还望将其送还。如果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请当面告知。”旬苗惊讶道:“怎么,南融族长的女儿不见了?那你们还不赶紧去找?”元尚只得带人走了。旬苗嘴角露出奸笑,招呼手下:“咱们走!”
沮奂正看着桑央习武。旬苗来了,默默站在旁边等着。沮奂问:“什么事?”旬苗说:“我刚刚听到消息:月光族最近有人口失踪,南融的女儿也不见了。”沮奂一惊:“你从哪听来的?消息可靠吗?”“刚才南融的侄子带人来了,怀疑是咱们氐首族干的,嚷着让我们交人。”
沮奂说:“真是岂有此理!咱们弄他的人干什么?”“就是啊。我已经把他们打发走了。”“他们丢了人,现在已经乱了方寸。算了,这次就不跟他们计较了。”
几天后,沮奂正带人在外巡视。忽然有族人匆匆找来:“族长,不好了!桑央不见了!”沮奂一惊:“你说什么?好端端的,桑央怎么会不见了?四处找过没有?”“找过了!您出门以后,夫人想叫他吃早饭,发现屋里没人,以为他出去练功了。一直等到晌午也没见他回来,这才叫我们四处寻找。我们把各个地方都找遍了,没见到人。夫人现在急坏了!”沮奂匆忙回家。
夫人正在哭泣,见沮奂回来,马上跑过去:“桑央不见了!你快想办法,赶紧把他找回来!”沮奂一听,也有些慌乱,马上吩咐:“赶紧叫人,分头去找!务必把桑央找到!”
这时旬苗来了:“兄长,听说桑央不见了?到底怎么回事?”沮奂夫人流泪道:“一早起来就没见到他。直到现在也没回来。没人知道他去哪了。”旬苗说:“一定是月光族干的!南融女儿丢了,赖在咱们头上,劫走桑央进行报复!”夫人对沮奂说:“你赶紧去月光族要人!到了那,好好跟他们说,一定要把桑央带回来!”沮奂此时已经乱了方寸,吩咐旬苗:“你去叫人,跟我过河去找南融要人!”旬苗马上出去传话。
沮奂带着族人过河,气冲冲直奔月光族住地。
元尚得到消息,急忙召集人手,出去拦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