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赵敏道:“爷爷怎可妄自菲薄,那姓萧的既然是一代宗师,应该不屑于使这种东西伤人。他徒弟是辽国将军,自是难免使坏。若是将来遇到姓萧的,爷爷你一针也许就能结果了他,到时扬名天下,不对,还是由我奕哥哥来。奕哥哥,你赶紧学,好教我。”
郭奕道:“我确实没听那萧客说他师哥有过使什么暗器。”郭奕说着将郭士安手中的银针接过,啪地一弹,只见门上的一支壁虎尾巴竟被不偏不倚地定住。
那壁虎拼命挣扎,舍了尾巴逃走了。
赵敏连呼:“奕哥哥可以呀!”
郭奕在深谷中射杀小动物时颇有心得,不禁谦虚道:“那壁虎算是个死物,若是人在移动中,要刺他穴道,可就有些难了。”
郭士安道:“你点穴功夫已有根基,学这个只要勤加练习,百日就有大成。爷爷给你的《九毒纪要》的第十章里,讲的就是这个,你不妨先行看过。”
郭士安说着,将一百多根银针都交给了郭奕。”
郭奕接过。“孙儿今夜就看。”
这时两个差官扯了蔡确出门,边走边骂,再次上路。
郭士安三人吃罢,见那三人就要消失在视线里,于是又上马追了上去。
堪堪追到,郭士安便叫郭奕拿针射那蔡确的小腿穴位。上巨虚、下巨虚、阴陵泉、外丘,郭士安指点了十个穴位。
郭奕在三人身侧奔了一个来回,竟也射中了六个。那蔡确立刻小便失禁,走路开始一瘸一点了。
又惹得两个官差动手一顿暴打,蔡确苦不堪言痛哭流涕。
至此,三人一直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次日上午,两个官差竟然对那个蔡确忽然和颜悦色起来。
起初郭奕三人不知,忽见那押解的官差停下脚步,转身指着郭士安怒骂道:“你个老杂毛,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跟着我们干什么?作死吗?”
郭士安一听,知道是那蔡确肯定允诺,对官差施予了什么好处。
郭奕纵马上前,四枚银针激射而出,两个官差的廉泉和承浆被射中。两人立时失语,干张合嘴巴,说不出话来。
郭士安纵马上前,两个官差赶紧躲闪。
郭士安伸手擒拿,捉了蔡确上马,纵马奔向前去。
待到两个官差气喘吁吁追赶的脚步停下。郭士安便踅马回头,继续狂奔而回。
两个官差才知他是故意,吓得滚到路边沟里,不再追赶郭士安。
郭士安一直让蔡确横着趴在马上颠簸。蔡确生平哪里受过这种苦楚,直颠的头晕眼花,呱呱呕吐。
待郭士安勒马止步。郭奕赶紧上前,“爷爷,你要怎么炮制他,让孙儿来就好。”
郭士安道:“我原想好好折磨他一番,五七八天再结果了他。可见天色似要下雨,咱们不和他耗费精力了,不值当。算他便宜。”
郭奕闻言,并无异议。
郭士安说完取出一袋毒酒,交给郭奕,自己则将蔡确扯起翻转,一掌击在蔡确肩胛的中府穴上。
那蔡确止不住张大了嘴巴喘息。
郭奕犹豫了一下,将酒袋嘴儿插进蔡确的嘴里,一捏酒袋。
那蔡确兀自挣扎,却眼见脸皮发涨,双眼突出。
郭士安见他要吐,伸手一提,将他掼到马下。
蔡确一头栽到地上,口吐鲜血,挣扎着爬到路边,再也不动,眼见是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