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燕山白了郑亿年一眼,倒不好再次驳斥这一说法了。
郭士安插嘴道:“不知官家大公子是何年何月所生?”
萧燕山道:“我问过刘麟,说是比他只长了两岁,属羊的,七月初七的生辰。”
郭士安不禁惊道:“哦!我倒是知道有人是这个生日,只是他前日在中途行刺咱们,只怕皇上会降罪,不许在特赦之列。”
众人都道:“只要他投降就好啊!”
一旁的赵敏心道:“你们都是投降过来的,果然是一丘之貉。”
萧燕山看着郭士安心想:“此贼狡猾,定然要救那个向他求肯之人。我得想个法,不能恩归他人。”于是笑道:“那我与御史大人走一趟吧,他即是行刺之人,定然有些功夫,只要他愿意,我正可收他为徒。”
郭士安有点儿意外,可也无奈,只得道:“这也算是个大事,咱们这就去吧。”
郭奕心下稍感不安,却也无法可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一旁的赵敏倒是浑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郭士安和萧燕山就此上马赶去监押任其等人的牢房。郭奕和赵敏也跟在后面,想看看群豪的境况如何。
待到狱卒打开牢门,一股臭气直冲出来,熏得人人掩鼻。
萧燕山捂着鼻子倒退了两步,对着牢头道:“你去给我拿个手巾沾湿。”
牢头会意,赶紧跑去拿手巾。
赵敏也喊道:“给我也拿一条来。”
郭士安倒不在乎,带着郭奕走进牢房,待躲过萧燕山的视线,郭士安立刻快步来到关押任其的牢房,轻声呼唤道:“任其!”
任其一见立刻爬过来。“爷爷,你可来了。”
郭士安见他近前,赶紧小声道:“一会儿有人问你,你就说你是属羊的,七月初七,半夜丑时的生日,千万要切记!”
郭士安说完转过身去,捂住鼻子,再不言语。
郭奕心想,‘爷爷他这险可冒得有点儿大了。’目光向牢里巡视。这间是个通间,有十多个人。据牢头讲,都是愿意投降之人。旁边尽头的一间是那些不愿投降的。
一时没有看到吕侠在内,郭奕心中不免有些惶急。
那任其面色惨白,虽只跪晒了一日,依旧头晕脑涨,见郭士安如此,尚不明白何故,跪趴在那里依然苦苦哀求。“爷爷救我。”
这时萧燕山手持湿巾,捂着鼻子和赵敏走进来。见任其如此,知道是他无疑了,便蹲下身子托起任其的脸左瞧右看。”
郭士安装模做样道:“任其,我记得你是羊年出生的,是七月的吧,什么日子什么时辰生的?”
任其一愣,虽不知为何,但还是脱口而出。“是七月初七,属羊,半夜丑时出生。爷爷怎么问这个?”
萧燕山皱了一下眉头,“这么年轻,你不到二十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