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如此坚固,怎会守不住,太子说笑了。”那女子说着笑起来,“不像我,一见了你你,便心生渴望,你一进攻,我被一溃千里了。”
“但愿如你所说,这次是师傅请命带我来此,我原本是不愿意来的,但拗不过师傅。还好,竟不期遇到了你这个美娇娘,这般的标致。”
又听那名女子娇声道:“我看他都那把年纪了,也不知道他图个什么,早就已经是一代宗师,在府里享福不好吗?”
刘麒笑道:“那你可小看我师傅了,他武功卓绝,才智也是无人能及。我大多时候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从不见他飘风戏月,调弄人家妇女。”
“那你这徒弟可是不肖了。”
“我师傅已经教导过我了:‘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叫君骨髓枯。终了性命难保,妻儿难顾,事业成灰。”
“嘻嘻,那你还躺在这里?”
“谁叫你长得这么过分,如同画里面走出来的一般,樱桃口琼瑶鼻,杨柳腰肉奶胸,三寸金莲,白生生的腿。中间还有——”
刘麒说到这里,那女人忽地尖叫一声。
赵敏和郭奕同时后退,原本拉着的手也松开了。
郭奕故作镇静,小声对赵敏道:“是不是咱们上个月在此间的行踪被萧老贼发现了,是以他请命来此,就是来寻咱们的晦气?”
月光下,赵敏依然低头道:“是的话也好,咱们就在这里斗斗他,省得在开封束手束脚。”
两人喘息片刻,郭奕听力极好,隐隐听到刘麒又道:“上个月你父亲调拨了一千士兵给我,让我带队操练,就是我师傅提议的。”
郭奕心想:‘难道这老贼又来复制当初在水泊中的惨案?’一想到那些莫名惨死的士兵,郭奕心头便是一阵寒意。
‘萧燕山现在想要打败自己势所难能,只能靠不断提高内力修为,来和自己抗衡,那自己是不是也成了致死那些士兵的间接因素呢?’
两人看看左右,再次凑近窗户,郭奕越听刘麒说话心下越是凄然。吕侠对刘麒一往情深一再退让,如今甘愿呆在开封城里守候,想不到刘麒竟然在这里搂着别的女人互诉情话。
听到屋内刘麒两人再度说起情话,赵敏一颗心又开始怦怦直跳,拉着郭奕的手一时全是汗水,竟不敢去看郭奕。
忽然,屋内的灯火熄灭,二人一愣。赵敏就此不再忍耐,上前伸手推去,屋门竟然只是虚掩,应声而开。
“谁呀?出去!”
一听刘麒这么喝问,赵敏不禁好笑。自从学了逍遥身法还从未试过,这时身子一晃突至床前,挤着鼻子放声浪笑了一下。吓得刘麒二人‘啊啊!’直叫。
郭奕怕赵敏有什么闪失,也快速奔到近前。
两人的面具在微暗的房间里如同鬼魅。那女人‘啊’的一声,腿一蹬,吓得晕了过去。
刘麒待要起身,郭奕伸手一戳,点中他唇下的承浆、廉泉二穴。黑暗中竟也神准。只因他在水泊山洞中半年潜水修习,已然夜能见物。
赵敏见刘麒立时口不能言,动弹不得,惊讶之余不禁赞道:“这也可以。”
月光朦胧下,果见那女人白净的小脚三寸有余。郭奕忙将光着身子的二人用被单盖住。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处置这对男女。
赵敏又捏着鼻子骂了一句。“一块好羊肉,竟落在狗嘴里。”
郭奕也不知赵敏是在说这女人,还是在替吕侠抱不平,拉她坐到桌前,压低声音问:“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