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九九八十一式练完,小丸子已是气喘吁吁。
小丸子收剑道:“师傅说我力气小,又要使快剑,是以将绝招都放在了前头,让我以快止战。今日一试,果然奏效了。”
郭奕接道:“以后千万不可以托大,那老者若是突然以剑突袭于你,今日怕不是两败俱伤之局。我见他没有持剑,手里的银针才没有发出去,以后切记,眼观六路之法。”
“弟子受教,师傅,你那银针可好玩?也教给我吧。”
“你功力太浅,反而学不了这个。待到三年之后吧!此外,这九天剑法在战场上并不适用。师傅可以,可你功力不够,战场上反而会吃大亏,顶多力斗二人,再多就不行了,若想持久,你还得勤加练习,增强体魄,不可懒惰,使其断绝。”
小丸子连连点头。
朴素在一旁竟喜得手舞足蹈。“我只求我儿能如一个壮年一般,不被人欺辱就行了,没想到,事隔几天,就可以和成名的剑客过招了。哈哈!”
郭奕接道:”若有人知道你的弱点,突发弓弩利剑之类,你也难以抵挡,不过你勤加练过,一年之后或可避免,那才算是小有成就。”
“谢谢师傅,小丸子定不负教诲,习武保护娘亲,不给师傅丢脸。”
一旁的扎布韦道:“倒是我成了井底之蛙,郭兄弟从千军之中救公主脱身,原来不是侥幸,果真有惊人艺业,扎布韦再不敢妄自尊大。
郭奕忙道:“布韦兄严重了,我除了武功一途,别无所长,是以这些年漂泊四处,二十年来都成虚度了。”
朴素忽然笑道:“郭大哥,你也别妄自菲薄,没准儿你从此以后就走上了人生巅峰了。”说着呵呵笑起来。
身前的小丸子看着母亲,皱了一下眉头,没有一丝笑意。
扎布韦道:“人生际遇殊难预料,正如公主所说,郭兄弟不必气馁,咱们且行好事,莫问前程。一会儿咱们进城,喝他十大碗,也是人生快事。
郭奕见扎布韦真情流露,颇不似初见之时,不知这几日和朴素都谈了些什么,想见这朴素真有驭人之能,心下一喜道:”正要与布韦兄饮个痛快。”
四人一时说说笑笑,进入高昌。
高昌是西辽的附属国,也有可能通缉公主,是以四人并不嚣张,隐蔽行路,
四人转了好久,确定这里并未接到通缉公主的文告,这才进到一家客栈。
待到摆布停当,便出门呼酒。
席间朴素又是一阵豪饮。
郭奕问及:“布韦兄,公主以前也这么能喝吗?”
“那时喝酒,让人觉得好笑,如今反而让人觉得可怜了。”
朴素听言,一头依在扎布韦的肩头。“别瞎说,我有儿子,还有你和郭大哥,有什么可怜的,等到了叶密立,又有了萧汉一家,一个好汉三个帮。我要做好汉。”
扎布韦一听,不禁大惊。“公主要去叶密立吗?”
郭奕很是诧异,感觉扎布韦的反应过于强烈了,可以说是相当的怪异。
只听朴素回道:“对呀,我入高昌境内,感觉还是不安全,异国他乡,难有容身之地,主要是高昌是西辽的附庸之国,说不上何时,便有通缉我的榜文粘满大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