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的心和你一样脏？”
程路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叶老哥不在啸月妖城。”
“不是吧大哥，这么快你就摸清啸月妖城的情况了？”
宋义进惊了，他发现自从跟随了程路之后，自己真的是越来越容易吃惊。
“那蛮牛王是个憨憨，我三言两语就把话套出来了，看他震惊的样子，我应该是他最近见过的第一个人族。再加上我抓了他孙子，他应该不敢撒谎。”
程路说着便将牛牛从空灵幻境中放了出来。
牛牛看着程路，有些瑟瑟发抖，扭头看了眼宋义进，眼神立刻变得有些轻蔑。
但在看到小钰后，却是吓得缩成了一团，像个大型牛肉丸。
“你个小牛犊子，真没礼貌，我有那么可怕吗？”
小钰气得不行，上去就是芳香一脚，将牛牛踹上了天。
“驴肉确实不咋，但牛肉味道应该不错！”
宋义进舔了舔嘴唇，拿戮魂魔剑放在牛牛即将掉落的位置。
程路摇了摇头，伸手将吓傻的小牛宝接住，托在半空。
“牛牛，你是不是很害怕啊？”
程路笑问。
“哼，勇敢牛牛，不怕困难！”
小牛宝明明怕得要死，但却喊出了自己最爱的口号，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小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忽然对这没礼貌的小牛宝有了好感。
“牛牛你多大啦，有没有三岁？”程路见牛牛只有蛮牛王体型的十分之一左右，不禁好奇问道。
“你才三岁呢，牛牛已经七岁半啦！”牛牛生气了，他最讨厌别人说他小了。
每次想出城冒险，爷爷就说他还小，让他十岁以后再出城。
这次偷偷跑出来，本来还很兴奋，觉得刺激。
可没想到一出来就遇到了坏人，刺激倒是刺激了，可回去爷爷会不会打烂自己的屁股？
更难受的是，自己还能回得去吗？
“七岁半才这么大点儿？牛不应该一两年就能长到几百斤吗？你这撑死才就百来斤吧。”
程路一脸质疑。
“哼，牛牛可是高贵的妖仙，成年后能变出人脸来呢，哪是那些大傻牛能比的？”
牛牛一脸神气地说着，却看到另一个人族拿着寒光凛凛的剑架到了自己脖子上。
“趁他还没变出人脸，先料理了吧，不然吃着膈应。”
宋义进仍然没有放弃吃烤牛肉的打算。
“你敢吃我，我爷爷一定会踩死你的！”牛牛吓得脖子一缩，大叫起来。
见宋义进对此并不感冒，还露出了邪恶的笑意后，牛牛赶忙望向程路，可怜巴巴地道：“你们不要吃牛牛好不好，牛牛可以唱歌给你们听。”
“哦？”
程路和小钰异口同声。
“唱一个来听听？”
“嗯嗯。”
牛牛清了清嗓子，立刻唱到：“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嘿，嘿，哈，哈！叭叭叭……”
程路脸色一垮，额头上全是黑线。
“宋义进，还是你有远见，动手吧，牛排分我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