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目高手“吸血铲”平东初来乍到,最不清楚形势,奇道:“以朱元璋的精明,怎会让胡惟庸如此放肆?”
鹰飞神秘一笑道:“这只好怪朱元璋空有高手如云的鬼王府而不懂利用,反以厂卫为耳目,怎能得知真相?”众人一起笑了起来。
甄夫人正容道:“切莫低估朱元璋,这人其奸似鬼,我们利用他,他也在利用我们,哼!不过他听那群只讲道德礼教、漠视现实的腐儒之言,立允炆为皇太孙,实是最大错招,也成了对我们最有利的因素。现在小魔师和里老等若能行刺朱元璋成功,明室会立时四分五裂,我们成功的机会将大大增加。”
众人露出兴奋之色,自大明建国以来,他们的民族每天都在提心吊胆中生活,恐怕凶残的明军到来**掳掠,杀人灭族。直到此刻他们终于见到一线曙光。
甄夫人道:“眼前当务之急,是要把怒蛟帮彻底铲除,现在形势清楚得很,只要我们能找到干罗在常德的秘密巢穴,便可以雷霆万钧之势,把干罗和他的残余势力扫净。这样一来,怒蛟余孽将成孤军残卒,而凌战天和上官鹰只是在网内挣扎的小鱼,迟早给宰掉。光是展羽的屠蛟小组已可叫他们应付不了。”
鹰飞插入道:“寒碧翠现正潜返长沙,夫人是否应派人立即把她逮着,一了百了。”
甄夫人玉脸一寒道:“现在绝不可碰她,只要她仍在,戚长征的行踪便变成有迹可寻,受到拖累。这人武功每日都在突飞猛进,兼又颇富智计,说不定可变成第二个浪翻云,留下寒碧翠来拖累他,乃上上之策。何况我们现在绝不应分神去理这种琐事。”
鹰飞叹了一口气,知道甄夫人暗怪他好色累事,不过也是自己理亏,再没有说话。
甄夫人忽对他甜甜一笑道:“干罗身旁不是还有位美人儿红袖吗?鹰飞你要加把劲了。”转头向其他人道:“干罗应与翟雨时等联络上了,就算他隐匿不出,区区一个二十多万人的府县,他能躲到哪里去?各位先去休息一会,由素善训练的女仆陪伴服侍,养精蓄锐,待消息一到,我们立即行动,务叫干罗看不到明天的阳光。”众凶人欢声雷动,各自退去。最后只剩下鹰飞和甄夫人两人。
鹰飞叹道:“夫人责怪得好,我自知色性难改,可是我真不明白为何你肯放过谷姿仙,任她往京师去?”
甄夫人横他一眼,浅笑道:“鹰飞你对素善的色心不是收藏得很好吗?为何自水柔晶爱上戚长征后,你的才智总恢复不到昔日的情况。素善放走谷姿仙,一来是要引走风行烈,另一方面则是不想惹来双修夫人和不舍这等不世高手,也好让‘花仙’年怜丹心有顾忌,不得不全力匡助小魔师。这么简单的道理,你竟看不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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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飞一震道:“受教了!”
甄夫人容色转厉,冷冷道:“你最好不要惹雅寒清,她是广应城的人,若够胆便来碰素善吧!”接着嫣然一笑,转身婀娜去了。
鹰飞叹了一口气,颓然坐到椅里。他忽然很想到京师去,只要能离开这诱人的美女,他什么事都肯做。
老杰来到干罗的房间,易燕媚正为干罗梳理头发。
老杰自己移过一张椅子,在他身旁坐下道:“长征和他的怒蛟帮兄弟,正全速赶来。你的未来干媳妇,亦平安回到长沙,到了白玉娘处,不用为她担心。红袖姑娘知道长征无事,欢喜到不得了,着我派人买两匹布给她,说要为长征做两件新衣裳,可能我们也有份儿呢。”
干罗慈祥一笑,旋又消去,冷然道:“老杰,你知不知道我们正陷在最大的危险里?”
老杰道:“当然知道,甄妖女现正透过这里的黑帮,悬赏千两黄金,给任何能提供我们藏身之所的地痞流氓,我便曾亲手宰掉几个疑人。不过纸包不住火,甄妖女迟早找上门来,可恨我们却要等待长征他们,想走都走不了。”
干罗道:“我最担心的不是我们,而是凌战天和上官鹰,若这两人一死,怒蛟帮短期内再难有作为,我们将成为被妖女宰杀的下一个对象。”
易燕媚插入道:“我们可否主动去与长征等会合,也好过在这里等死。”
干罗微微一笑,从容道:“不用担心,现在本人功力尽复,就算庞斑亲来,亦非无还手之力,不过燕媚的提议亦很有道理。”转向老杰道:“你有没有把握将红袖送往安全之所,待事情稍为平静时,再把她接回?”
老杰笑道:“若这都办不了,我老杰还怎么在江湖行走?何况我早有安排,少主放心。”
干罗哈哈一笑道:“如此立即准备动身,老杰先遣几个伶俐的小子,早一步联络上长征他们,若我们能神不知鬼不觉潜出城外,我真想看看甄夫人扑了一个空的表情。”
老杰欣然道:“我们选常德作落脚的地方,自然是因早有布置,进可攻退可守,甄夫人无论如何厉害,终究是外来的人,便让我们这些地头蛇显点威风给她看吧。”两人对望一眼,均笑了起来。
离开皇宫后,已是午后时分,韩柏不敢冷落三位美姐姐,在叶素冬的人护送引路下,骑着爱马灰儿,匆匆赶到左家老巷。左诗三女换上朴素的粗服,包着秀发,兴高采烈地指挥着数十个工人,正在整理楼面高敞开扬的店铺,见到他来看她们,开心得不得了,拥着他到铺子内进那已摆满了造酒器具的工场里。
韩柏最懂讨三位姐姐欢心,大赞一轮后,搂着左诗的小蛮腰道:“将来我混不到饭吃,诗姊可要养活我。”左诗横他一眼,笑得差点合不拢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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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霞把小嘴凑到他耳旁道:“若你肯完成诗姊一个心愿,她会更开心呢!”
左诗皱眉薄责道:“霞妹!”
柔柔见韩柏毫无顾忌,旁若无人地和她们亲热,忙挥退众工人和卫士,笑道:“诗姊牵挂得小雯雯很苦呢!”
韩柏想起和朱元璋关系大佳,拍胸膛道:“这事包在我身上,待会我便叫范豹派人把小雯雯立即接来京师,保证没有问题。”又低声道:“现在即使拆穿了我是韩柏,可能都不会有事呢!”
左诗狂喜道:“真的?”
韩柏搂着她亲了个嘴儿后,道:“想起小雯雯叫我作爹,我浑身骨头都酥软了。诗姊应怎样谢我?”
左诗给他哄得心花怒放,低声道:“你要诗姊怎样谢你,诗姊便怎样谢你。”
韩柏另一手乘机抄着朝霞柔软的腰肢,笑道:“看!诗姊就是你们最好的榜样。咦!睡觉的地方在哪里?”两女同时闪身逃开。
柔柔横眼嗔道:“你这人什么都帮不上忙,只懂胡闹捣乱,快去应酬你的虚夜月和庄青霜,我们还有好几天忙呢!”
韩柏大乐,向柔柔逼过去,直至紧贴着她,把她搂个满怀,笑道:“范老鬼到那里去了?”
朝霞道:“大哥今早陪我们到这里来,乱说了一通意见后,溜了出去,再没见过他。”
韩柏心知他是缠云清去了,暗叫一声祝他好运,想起了今晚赴胡惟庸的宴会前,还有整个下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只找庄青霜或虚夜月任何一人,时间都充裕,但若两人都找,则又怕时间不够用,那该找谁才好呢?
左诗过来挽着他的手臂,往外走去道:“柏弟在这里,我们什么事都做不成,今晚我们才陪你吧!”吻他一口道:“记得你答应的事,范豹就在外边指挥工人修路,你知道该怎样做吧!”
凌战天连施手法,把追截他的人数次甩掉,又故意绕了个大圈,叫人摸不清他要到哪里去,才直奔常德府城西郊处。他藏在一个小山岗上,趺坐调息。数天内屡屡受伤,兼又不断赶路,到现在已有点心疲力累的感觉。幸好他早踏进先天之境,体内真气无有衰竭,只要有两三个时辰调息,可完全复原。太阳下山后,他可趁黑潜入常德府,找到干罗,再定对策。他并不担心上官鹰和干虹青,他夺马的地方,离他们足有三十里远,敌人休想在数天内搜到他们藏身的所在。想罢收摄心神,进入物我两忘的禅定至境。
韩柏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终决定了去找庄青霜,岂知策着灰儿刚出左家老巷,迎面一骑驰至,原来是曾有一面之缘的鬼王弟子“小鬼王”荆城冷。
荆城冷大喜道:“真好!这么巧便找到专使。”
韩柏拍马迎去,笑道:“荆兄找小弟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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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城冷来到他马旁,勒马停定,亲切地道:“当然是为了我的师妹大人,你若再不去见她,恐怕她会把师父所有建筑模型全部捣毁。”
韩柏吓了一跳,失声道:“什么?”
荆城冷掉转马头,和他并骑在长街上缓行,笑道:“是我夸大了,不过看小师妹见不到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便忍不住来找……噢!韩兄了。”
韩柏苦笑道:“看来整个鬼王府都知我的真正身份。”
荆城冷叹道:“韩兄实在太传奇太出名,尤其与里赤媚武库之战,更使你名扬天下,隐为我们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声势比风行烈和近日声名大噪的戚长征犹有过之。这样的人怎会忽然了无声息呢?所以师父揣测八派或甚至朱元璋,自你昨天在秦淮河露了一手后,都对你起了疑心。”
韩柏色变道:“那怎么办好?”
荆城冷微笑道:“韩兄真会害怕的话,就不敢在京师大模大样横冲直撞。告诉你吧,师父是故意公开承认你专使的身份的,好叫朱元璋就算晓得你是谁,也不敢发作,因为那等于指师父犯了欺君之罪。所以他唯有哑忍,否则就是要和师父正面冲突,现在他还未有那个胆量。”韩柏听得目瞪口呆,鬼王的老谋深算,确实是他这嫩小子望尘莫及。
两人这时走上往清凉山的宽道,因行人车马减少,速度略增。荆城冷见灰儿神骏无匹,衷心赞了两句后道:“师妹得韩兄为婿,小弟感到非常高兴,只有你才配得起她。”
韩柏忍不住问道:“荆兄近水楼台,为何竟肯放过贵师妹如此美人儿呢?”
荆城冷失声笑道:“不要看我年轻,其实我已三十有五,家中共有七位娇妻,十二个儿子和十七个女儿,夜月还是牙牙学语的小婴孩时,我便时常抱着她哄她不要哭……”
听到这里,韩柏已忍不住捧腹笑了起来,轻拍灰儿,催马疾驰,叫道:“来!比比谁的马快?”就在此刻,他才醒觉到自己成了江湖上的名人。
韩柏战战兢兢步入虚夜月的小楼,一个俏丫嬛含笑迎上来,闪着好奇的大眼睛瞧着他道:“小姐在房内,让大人进去找她。”
韩柏大喜,忘了逗这俏丫嬛,急忙驾轻就熟的步向虚夜月的闺房,毫不客气推门闯入这男人的禁地去。
虚夜月背着他站在绣榻前,翻开了被子,指着床褥上两只黑脚印大嗔道:“死韩柏你看,装死来弄脏了月儿的床褥。”
韩柏被她的嗔骂弄得浑身酥麻,走到她背后,想从后抱个结实时,虚夜月使了个身法,闪了开去,同时转过娇躯,双手放在背后,挺起骄傲优美的胸脯,含笑道:“你不是去找你的庄青霜吗?据探子回报,她整天在等你呢!”
韩柏卷起衣袖,露出精壮的小臂,装模作样地向虚夜月逼过去道:“虚夜月!我韩柏已受够了你的气,现在应该是到了有冤报冤的时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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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夜月骇然往后退去,嗔道:“死韩柏!不可以这样野蛮的。”
“砰!”虚夜月粉背撞在墙上,浑身发软,看着逐步逼近的韩柏,低叫道:“你再走前一步,我就召卫士来宰了你,噢!我要告给爹听!”
韩柏两眼放光,嬉皮笑脸地微一抢前,把虚夜月动人的肉体紧压在墙上,低头审视这意乱情迷的小美人的俏脸,淡淡道:“你够胆便叫吧,你一叫我便吻你的小嘴。”
虚夜月娇嫩的脸颊和耳根,全给烈火烧红了,两手软垂在身旁,浑身乏力,全靠韩柏压着,不致软倒在地。偏偏所有祸乱的根源都是来自他的摩擦和挤压。
虚夜月的眼神虽蒙上了一片迷蒙的神气,但仍亮若天上明月,终显出她女性软弱的一面,柔声道:“求你不要再欺负人家好吗?”
韩柏一震下朝她嫣红的小嘴吻下去。虚夜月打了个寒颤,一双纤手提了起来,紧紧缠上韩柏的脖子,狂野地反应,所有冤仇都在这一刻融解开来。绣榻上的一双足印,正象征韩柏踏足到她无人曾破入的禁地。这游戏并非到了终结,而是刚揭开序幕。
韩柏喘着气离开她的香唇,然后把她拦腰整个抱起来,往绣榻走去。
虚夜月颤抖起来,在韩柏耳旁哀求道:“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月儿吧!”
韩柏在床沿看着这半身横陈榻上的美人儿,笑道:“不是要告到虚老那里去吗?”
虚夜月摇头道:“我投降啦!你可以去找庄青霜了,月儿以后都不敢管你韩大爷的事。”说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吐出小舌作惊怕状,其实她一点都不惊怕,还大感有趣呢。
韩柏奇道:“看来你一点不怕被我‘浪子’韩柏占有你。”
虚夜月故意皱眉道:“是谁改的绰号,这么难听?”
韩柏急道:“不要岔开话,快答我的问题。”
虚夜月不经意又懒洋洋地道:“横竖月儿迟早都要嫁你的,给你夺了贞操又有什么关系呢?”
韩柏大讶道:“虚小姐似乎看准我不敢对你霸王硬上弓,所以不但有恃无恐,还在兴波作浪,尽说些挑逗性的言词,我真不明白你为何会认定我没胆子动你?”
虚夜月星眸半闭,故意在他的臂弯仰伸身体,甩脱了头簪的秀发水瀑般散垂而下,更把骄人的娇躯线条在他眼底下示威地不断耸动展露,那种挑引,真使人被逗得心跳唇焦、喉干舌燥。韩柏却出奇地没有对她加以侵犯,不是他忽然变得不再好色,又或虚夜月的吸引力不够,而是刚好相反,虚夜月对他的冲击只仅次于秦梦瑶对他的吸引,使他的魔功倏地攀升,竟突破了以前所未能臻的境界,比之那次应付秀色和盈散花之时尤有过之。此刻他灵台澄明至一尘不染的地步,通透若皓月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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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夜月忽又蜷缩起娇躯,纤手搂紧他的脖子和宽肩,瓜子般巧俏的小脸移到他眼前两寸许处,秀目射出强烈的爱火,看着他变得无比广袤深邃的眼神轻柔地道:“爹曾给月儿看相,说月儿生就一副媚骨,根源浅薄的男子无福消受,现在既然遇到了你这‘福将’,为何你却又要害怕呢?来吧!死韩柏!够胆便来坏月儿的贞操吧!”
韩柏失声道:“你竟认为我不够胆子?”
虚夜月笑得花支乱颤,娇躯后仰,由他的双臂滑到**。韩柏顺势助她仰躺到绣褥上,然后跨上绣榻,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封上她的朱唇。两人的情火欲焰熊熊烧起。韩柏的元神愈趋清明,体内澎湃着惊人的真气,在经脉里滚动流蹿。他心中一动,运起无想十式中的止念,原始的冲动有添无减,但灵台却若拨云去雾,不染一丝俗念。那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使他进入前所未有的境界,就像精神肉体可以各自为政,但又可以更奇异的方式联系浑融起来,这是从未有过的感受。虚夜月给他的刺激确是无与伦比的,她不住扭动、娇喘、呻吟,半闭的美目似流波喷火,春情泛滥。
韩柏低呼道:“月儿!醒一醒。”
虚夜月倏地停止扭动,睁大俏目,露出了深藏着无限憧憬和美梦的明眸,笑吟吟看着他道:“月儿知你是不会这么乱来的,你这人看来既急色又不检点,但其实君子得很,也坏得很,不过想看人家投降的样子罢了。现在人家还未曾真的心甘情愿,就算给你占了身体,心中也不会完全服气呢。”
韩柏对她的敏锐反应打从心底佩服起来,他身具魔种,对女性的经验又老练丰富,早过了为情欲不顾一切的境界,更讲求精神的征战。像虚夜月如此难得的对手,他绝不肯囫囵吞枣般得到她的身体,而是要慢慢享受和她缠绵游戏的乐趣。假设以强横的手段破了她矜贵的贞操,既叫她小看了,也少了很多乐趣。最重要的是,她还未亲口向鬼王表示投降和愿嫁他,等于尚未输掉这场赌约。
韩柏在她左右脸蛋各吻一口,柔声道:“月儿!知道我大侠……噢!……韩柏多么疼你爱你吗?我会令你幸福一辈子,来!乖乖的和我去见你爹,告诉他你心甘情愿嫁我为妻。”
虚夜月给他哄得意乱情迷起来,不依道:“死韩柏!月儿恨死你了,都是你,累得月儿以后不能在爹面前挺起胸膛做人。”
韩柏大喜,拉着她跳了起来。虚夜月娇躯软柔无力,全赖他的搀扶,勉强站稳。
韩柏在她耳旁轻叫道:“乖月儿、好月儿!”
虚夜月横他千娇百媚的一眼,以哀求的口气道:“给月儿点时间好吗?你装死累得人家为你哭了,早在爹前颜面扫地。人家如今找你来,本要讨回半分颜色,哪知你这色鬼又这么对人使坏,弄到人现在迷惘恍惚,仍不满意,还逼人向阿爹认输,仍说疼月儿呢?”这时刻的虚夜月,一颦一笑,比之以前的骄傲不屈,又是截然不同的一番韵味,媚惑诱人至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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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爱得她快要疯了,却知道不可轻易把她放过,定要她彻底降服,但亦不可过分逼她,免得惹起性格坚强的她反感,点头道:“好吧!趁还有两个时辰的空档,我们出去骑马散心好吗?”
虚月夜雀跃鼓掌道:“这才对啊!人家一句心事话儿都未和你说过,就被你抱到**,好像男女间除了那回事外,再没有其他事似的。对女孩儿家要多哄贴点嘛!”
韩柏暗叫惭愧,这玉人儿比他更懂得享受爱情,梦瑶亦曾多次指出自己这方面的缺点。哼!由今天开始,我韩柏再不做情欲的奴隶,而是它的主人。仰天一笑,涌起万丈豪情,洒然道:“来!我们立即骑马去散心。”
虚夜月看着在这一刻充满了英雄气魄的潇洒男子,欢喜地拉起他的手,走出房外。当他们携手步出冬阳斜照的花园,韩柏知道自己的魔功真的又深进了一层,攀升至前所未有的境界。并且首次体会到男女精神的交接,亦可像肉体的**般使他的魔功突飞猛进。道心种魔大法确是魔门千古不传的奇功,难怪庞斑肯为此法舍弃言静庵。想起了庞斑,不由有点为浪翻云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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