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秦百瑾被叫了回来，但他脸上却有茫然和难以预料的复杂。
看见李司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也只是笑了笑，便果断走上前去说道。
“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
“我也很意外。”
李司轻轻点头，他眼睛里闪烁的是忧虑和疲惫。
看得出秦百瑾并不像他想的那样高兴。
或者说，秦百瑾本来就有烦心事。
无奈之下，李司只能往上走出一步。
他拍了拍秦百瑾肩膀，最后果断说道。
“不如你看开一点吧，从我这里挑个法器，如此一来也不用去浪费时间了，我们俩关系那么好，何必客气呢。”
秦百瑾却撇了撇嘴，直言不讳说道。
“不可能。”
为了一时的颜面，秦百瑾无法放下那些。
而李司只是撇了秦百瑾一眼，便哈哈笑着说道。
“那你都拒绝了，我也只能答应。”
他轻轻点头，眼里是恍惚。
秦百瑾则是看向远处，最后闭上眼睛。
等李司反应过来了，秦百瑾早就从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女帝看见两人不欢而散，也不意外，因为各自都有脾气，就代表他们不可能轻易握手言和。
李司突然朝女帝笑了笑，之后，轻声说道。
“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你也很意外吧？”
女帝点了点头，随即望着秦百瑾的背影，由衷感叹。
“或许我们应该站在更加广的层面上去考虑这件事情，如此，秦百瑾就不会这样一走了之了，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女帝的问题让李司再度沉默。
看见他答不上话来，女帝又哈哈笑着说道。
“你也不用给出回答。”
无论李司如何面对这件事情，女帝都不意外。
没过多久，秦百瑾带回了一件极其可怕的法器，听说那件法器有上古龙魂附体，神兽得知这件事，第一时间赶过来查看。
但李司却望着神兽说道。
“尊严有那么重要吗？”
李司的问题有些不合时宜，秦百瑾只是瞥了李司一眼，便握紧拳头说道。
“你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冰冷冷，整个人如同挂满了寒霜。
因为尊严是秦百瑾唯一拿得出来的东西。
像他这样一清二白，什么都没有的人，那他最后剩下的只有尊严。
可李司只是对秦百瑾笑了笑，便果断说道。
“我说错了吗？难道不是事实？尊严能让你豁出性命吗？”
他是真的没料到秦百瑾会变成这副样子，难道不疯魔不成活吗？
李司轻轻摇头的那一刻，脸上写满了遗憾和疲惫。
不等秦百瑾反应，他便直接说道。
“你不应该这么执着，有些念头应该放下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