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玉华宫之外,却是人心惶惶。就在不久前,各门派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神秘人的攻击。轻则损伤惨重,重则全门被灭。
来人用一种及其怪异而强大的攻击方式,让人防不胜防。众人研究多日,却也不知这到底是何种武器,何种招式。
而幸存下来的人也都加强戒备,相互联合起来。随时准备着战斗。
可是,这种事情却突然停止了一番。众人放心的同时却也紧张起来,不知道这个背后是否有更大的阴谋。
这一天,坠月阁收到了一封来自七绝门的帖子。上面写着祁郅已经发现了偷盗宝物之人,要花倾月前去七绝门后山上的绝亭相商。
为避免泄露消息,引人注意。请不要过多携带下属。如此特殊时期,花倾月虽然有些犹豫。但又关乎自己的清白。
思前想后,花倾月还是决定偷偷前往。“彭寻,琴漪。最近坠月阁的防卫就靠你们了。我先闭关几日,若无重要的事情。不要来打搅我。”
柳琴漪和彭寻两人虽然不知花倾月为何会突然闭关。但还是点头答应,安排好坠月阁的正常运行。
花倾月安排好一切,就换装前往七绝门。当然,去的人不只她一个。
各大门派的人,不知为何又突然中毒,而症状一如武林大会那日一般。不得已,众人只能再次前往七绝门讨求解药。
绝亭,七绝门一绝。屹立于陡崖之上的不可能建筑。脚下腾空而出,三面皆无凭依。仅有一条小道直通,虽然很是危险,但屹立多年而不倒。
祁郅为何要约在这里,可能是因为这里没有办法隐藏他人偷听。身披斗篷的花倾月如约前来。
站在绝亭里,看着脚下深不见底的深渊,似乎陷入沉思。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男声:“花阁主,果然守约。”
花倾月猛然回头,就看到小路中央站了一个身着黑衣,头戴斗篷的男子。花倾月握紧长笛,警惕的看着他。
虽然不知他是何人,但花倾月知道,那人绝不是祁郅。“你是何人?”花倾月冷声问到。
那人轻轻一笑,缓缓走向前来:“花阁主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把我忘了。而我可是一直记得花阁主。”
花倾月冷眼看着他,似乎在猜测他的身份?那人走到花倾月身前,压低着声音:“我记得你那美丽的容颜,绝妙的舞姿和倾世的笛音。”
说着伸出手指,似乎想要触碰花倾月。花倾月手中长笛一转,狠厉的打向他的手腕。
那人揉着有些麻木的手腕,低声说道:“我倒是忘了,花阁主可不是一般人能碰的。”花倾月有些恼怒,不想再与他纠缠。
轻轻吹动玉笛,攻击那人。而黑衣人似乎毫不在意,静静的站在那里,承受着花倾月的笛音。哗啦一声,黑衣人的斗篷被吹落在地。
而花倾月也看清了他的面容,却不由得停止了笛音。有些难以置信:“竟然是你。”此时,站在绝亭内的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甘禹,嗜血岛阁主!
甘禹轻轻一笑,说道:“我可是很期待与花阁主相会,花阁主怎么似乎不太高兴?”花倾月不想与他纠缠,冷声问道:“是你故意引我来此?”
甘禹笑笑,不予置否。花倾月没有多想,问道:“祁掌门呢?”
甘禹转头看向她,低声说道:“老朋友相见,花阁主都不问问好,只担心别人的情况。未免也太绝情了些。”
花倾月冷笑一声,说道:“看你现在的样子,还需要问吗。”
甘禹缓缓坐在石凳上,轻轻摩挲着青灰色石桌:“表象而已,里面的东西,可能早已枯朽不堪。就如这张石桌一般。”
咔擦一声,石桌沿着他手掌的边缘断裂开来。花倾月定定的看着他,不知他到底想做些什么。片刻,甘禹说道:“想见祁郅可以,不过得要点代价。”
花倾月问道:“你想要什么?”甘禹没有说话,却是突然出手向花倾月腰间抓去。花倾月连忙闪身躲开。然而,在这绝亭之内,却也不敢过多移动。
而甘禹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但却不是很在乎。出招更加迅猛狠厉。花倾月一边闪躲,一边阻止着他的攻击。
可是不知甘禹近些年练了什么功法,武艺精进的如此之快。很快,花倾月就处在了下风。甘禹趁机掠走她腰间悬挂的玉佩。
花倾月说道:“还我玉佩!”甘禹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玉佩,说道:“一物换一物,谁也不亏。”话音刚落,几名黑衣人带着祁郅从路口走来。
随手把祁郅扔在地上。祁郅身体虚弱,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花倾月扶起祁郅坐在凳子上,问道:“祁掌门,您没事吧?”
甘禹说道:“交易完成,我也走了。花阁主,后会有期。”说着转身离去。花倾月虽然想要追出去,但却有心无力。
只听祁郅缓缓开口:“花阁主,我对不起你。”花倾月不解,问道:“祁掌门,你这是何意?”祁郅缓了缓,低声说道:“我身上,有最后的秘密。就在。”
话未说完,祁郅就无力垂下脑袋。花倾月焦急的喊道:“祁掌门,祁掌门!”
伸手在他鼻下探了探,却发现他已没了呼吸。花倾月无奈,只是在他身上搜索所谓的秘密。
另一边,各大门派的人也纷纷赶到了七绝门。太好了,总算赶上了。他们怀着这般雀跃的心情赶往七绝门总坛,却不想又被无情的现实打碎希望。
七绝门总坛内,尸体横陈。七绝门弟子如之前一般,被未知的力量所杀死。眼里还留着不敢相信的震惊。众人心下一惊:“居然连七绝门也不能幸免。”
转而又想到中毒的弟子们,看来真的无路可走了。邱眦上前查看了他们的伤势,朗声说道:“还是新伤,大家快找找有没有幸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