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兰看着君稳离去的背影心里很深,吕澜渊看着吕兰在鱼池投食喂鱼,吕澜渊伸出手叫吕兰来到祠堂,让吕兰跟着去给列祖列宗上香。
吕兰照做看着祠堂的牌位前的香炉里飘出的一缕缕的烟雾,吕澜渊语重心长对着吕兰说:“即是吕氏人,那么兰儿应该明白要与吕氏同心同德?不与吕氏一心的人,不会在吕氏存活,更不会待在这里。”
吕兰想起母亲的棺材被拉到乱葬岗,忍住怒气保持微笑不卑不亢把香插好:“父亲,说的极是,蕙心身为吕氏女儿,自然是为吕氏尽心尽力,呕心沥血,才不枉祖上荣光庇护。”
吕澜渊笑了一下:“你既然知道这些自然最好,是我吕澜渊的女儿。”
吕兰觉得身为他的女儿简直是耻辱,既然靠掠取不择手段争夺的荣光自己宁可不要。这样的荣光就是耻辱一般的存在。
吕澜渊走出祠堂眼睛里不知不觉的湿润了抬起头看着天:“你到底,还要怎么对我,我对别人温柔相待,你也要对我温柔一回,这恶人为什么还不遭报应?”
这时身后传来阵阵笛声,这是母亲经常教自己哼的采莲曲,吕兰回头泪汪汪的眼睛看着身后别起笛子的君稳:“你怎么在?”
君稳来到她的面前:“知道吗?你哥刚才给我下马威,不过让我给怼了回去。”
吕兰听了连连后退:“那么你有麻烦了,我家主母可是城府颇深的人,小心点她找你麻烦。”
君稳温柔一笑:“你害怕了?我告诉你你不能怕恶人,你越怕就会越来越受到欺凌。”
吕兰:“到没有,只是担心你有麻烦而已罢了。”
君稳看着穿着朴素的吕兰:“听说你会医术?”
吕兰:“是啊!”
君稳:“你有没有想过让医术变成武器?”
吕兰皱眉看着君稳:“医术是救人之道,不是害人的武器,本来不带有血腥。”
君稳过去抓住吕兰的手:“吕澜渊正在遭受报应,在有这样的父亲居然有这么正派的女儿,这是对他最大的报应,你如果善良就用你的医术治治这人心,坏了的人心,也。要治治恶人,你别忘了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
吕兰听到母亲两个字瞳孔缩了一,下,想想母亲抽在自己脸上的耳光内心隐隐作痛哭了起来:“我能怎么样?我被主母压着,被我的哥哥压着,被我的弟弟出卖着,我能怎么样?”
君稳看着落泪的吕兰用衣袖擦着吕兰的眼泪:“蕙心,你的弱点都是你的强势,你的柔弱让别人不产生怀疑,你的医术药理是武器,可以治病救人也可以惩治恶人,你家主母体寒。”说完转回身走了。
吕兰:“你会帮我毁灭吕氏吗?可以带上我吗?”
君稳:“好啊,看着吕澜渊这老东西的女儿弑父杀兄最有趣了。”
吕兰也神秘一笑:“我娘说君子小人都不能得罪,因为小人想尽一切害你,君子有的时候比小人都小人,那么我们互相取暖好了。”
君稳看着吕兰的眼神与笑容,内心一颤,这是多么心狠的人。
吕兰在百般请求之下去自家医堂工作,虽然监视但是吕兰在等待机会,终于在不注意的时候暗中调了补药的药性,把龙香草换成了云香草,使药物让主母宋氏越治越病,体质寒上加寒只不过气色看着红润,外实内空,在点燃的香料中加了与药物相冲的香料。在饮食中经常用相冲的药材给宋氏做菜。没等熬过这个冬天宋氏就在睡梦中猝死,吕兰哭的不行不行给宋氏整理遗容,让别人以为自己是孝顺的孩子,善良的孩子,就连吕澜渊都没有怀疑。
吕氏家族长子也哭的不行,吕兰在想这下你无依无靠了,好对付多了。
随后吕兰在府中为了杀死宋氏先前留下来的眼线,开始利用起吕君,让君稳教自己控水,也教给吕君,吕君学习以后只凝聚了几块冰块,吕兰看着外面掉下来的冰雹:“冰雹砸死人,很难看见血迹的,因为血迹在冰上,化掉就随着雨水流走了。”
吕君:“谁有那么倒霉啊!就算是砸死人,死的是别人,又不是贫道。”
吕兰:“也是,我们活着就好了。”
吕兰把吕君想到的援助偏远地区的人避免邪祟的计划还与君稳无意间说让自己的大哥听到让长子立下功劳,所以怀疑身边每一个人,吕兰把怀疑转移到了绿意身上无意间与君稳谈起:“绿意这个女修很是奇怪,不知道我这个研究发现治疗尸毒的方法,是不是他告诉大哥的呢?”
吕君在长廊拐弯处无意间听到,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好啊,你个贱人,居然通风报信。”
当天雨夜,吕君把吕兰研究出来的治疗疫病的方法给绿意,打算让绿意给吕澜渊,可是绿意不知已经落入了吕君的圈套,在雨夜,绿意打算把这个交给吕氏长子吕天之时,被吕君手中的大大的冰块砸倒,一声不吭。
吕兰弹着琵琶看着外面的雨,想要去找吕君,路过长廊的时候,看到刚刚被砸到的绿意,周围漆黑四下无人,吕兰用手试了试绿意的鼻息发现并没有死透,捡起被吕君扔在一旁的冰块狠狠地砸了绿意,直到死透。
吕兰在绿意身上摸到一封信,发现是自己的秘方:“果然是我的好弟弟,既杀了绿意,也能与父亲请功,不过这个方法不是这么用的。”
吕兰拿出前几日截下吕天给绿意明晚花园假山后见的信放在了绿意身上,而且还把自家兄长早晨落在书房的玉佩塞进了绿意手中然后离去,而且还把带有麝香粉包放在绿意手中,还倒出一些在绿意嘴巴上,这荷包还吕天贴身侍女掉在花园中的,吕兰还脱下了绿意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