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净寒准备汇合前往临安时候,不见云霄,素净寒放出李秀荷查看情况,根据李秀荷族类发现,云霄已经死了,而且头都已经被残忍的割了下来。
素净寒觉得哪里愧疚,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头疼,怎么和安晴夏解释,人家主仆感情一定是灰常灰常的深厚,说好都能回去的,可是还是丧命,怎么和她交代。”
来到临安的时候,安晴夏道听途说到一些不好的消息,使得她一度精神崩溃。
“听说了吗?现任慕容氏宗主的位置是从哥哥手里抢来的。”
“怎么能这么说?”
“慕容成君死的时候,嘴唇都是乌青的不是暴毙。”
“你怎么知道的?”
“我表哥在慕容氏工作,他给尸体埋葬的,其实他喝多了,露出点风声,这些话只能在私底下说一说,因为还得留命在。”
安晴夏听着别人所讲差点没站稳,玄猫还是给她扶住。
素净寒决定还是面对,承认自己的没用,负荆请罪去吧。
一见面,安晴夏抓住了素净寒的手问道:“净寒仙子,我问你他们说我夫君的死了的事是真的吗?”
素净寒想要开口,可是话在嘴边突然被堵住,素净寒吸了一口气,声音渐渐的低沉语速慢吞吞:“其实……其实……其实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安晴夏后退了一下,眼泪在眼眶中含着:“是慕容成玉害死的?对吗?”
素净寒不想刺激她:“我不知道,因为有些话不是真的。”
安晴夏声音哑了起来,带着咬牙切齿的感觉:“那么说,他们说的就是真的,一个人说我可以当做是撒谎一派胡言,那么那么多的人再说我怎么能够不相信呢?他策反了慕容氏手下,把成君关了起来,为的就是宗主之位,目的那么的明确,那么的清晰,慕容成玉为了自己的路,他可以不择手段,能做出这事我不奇怪。”
素净寒微笑了一下:“夫人明智,但是为了你与你夫君唯一的牵绊,你要坚强,我知道你很难接受,我也知道自己亲人死了难以接受是个什么感觉,多年前感觉过,年幼时我也感觉过,可是我们还是要坚强的啊,为了以后的生活,为了黄泉之人的希望,希望自己好好的希望。”
安晴夏最终眼泪还是落了出来,抱着素净寒,素净寒的心情还是低沉,自己不知道怎么去说,也为有的时候自己的嘴巴真的很笨,这一点素净寒自己也是十分的讨厌的,但是她还是温柔的说了一句:“请你节哀,因为你的情绪不适宜大起大落,大悲大喜,其实……”
素净寒想要说云霄已经死了,但是出于同理心还是没有说出这样对安晴夏打击特别大的话,素净寒不知道怎么安慰别人,只是记得谢仁玉在她想要哭的时候唱的歌,自己也轻轻的用韩语唱了起来:“江湖水火,恶语似剑,那又如何,从未不会后悔过,生活伤痛,茕茕孑立,后悔如何,只用诗歌来歌唱,抬头望月歌唱浮生,是未歇或者若梦,夜色未央,雪夜冷凉,疏影暗香……茕茕孑立享受未歇尘梦,看花雪一色,不将生活来平庸,浮生冷凉,心未凉,温暖炙热的温柔仍在内心里在流淌。”
素净寒的歌声温柔,引得客栈上白温雅的注意,这个声音他最熟悉,曾经总能在做事的时候听着素净寒用家乡的语言去唱柔月与山花。
白温雅的找寻着歌声传过来方向,当他推开客栈的雕花窗户的时候,歌声却停了下来,白温雅疾步下楼,在门外找寻,素净寒还是用法术把自己化作与安晴夏一般,安晴夏则是抽泣的在轿子上擦抹着泪水,素净寒自然是看见了白温雅,化作白温雅与白温风相貌结合胡三公子看了素净寒一眼提醒了素净寒一下,素净寒摇了摇头表示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白温雅找了好几圈最终无功而返,眼睛里很是失望,他担心着她,她不知道怎么样,听说她与慕容氏打了起来,有没有被抓去,有没有伤到,都说没有消息的消息是好消息,可是就是没有消息才让自己那么的担心,白温雅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从怀中取出了千纸鹤簪子默默的看了一眼,失落的叹气又放了回去,见到自己的师兄白温风,立刻收起了自己的表情。
白温雅不在别人面前轻易流露出表情,可是白温雅的性格白温风是比较了解的,只能安慰道:“净寒姑娘很是聪明的呢,有的时候她可以想出来别人想不到的东西,比如说御纸鸢……”
白温雅:“她那是闲。”
白温风:“师弟,我们不要尬聊……”
慕容成玉把地盘锁死,将素净寒的赏金提高了许多,过了整整一个月过去了,安晴夏也开始阵痛发作腹部抽痛,额头落着大颗大颗的汗珠,眼泪也流了出来。
素净寒在临安一座破庙里只能让胡三公子出去寻找医生,白温雅正好看见胡三公子急急忙忙神色焦急的模样,白温雅面无表情上前拦住。
胡三公子理会都不想理会:“我说温雅公子,我现在没工夫与你打斗,也不想与你打斗,有人要生孩子。”
白温雅听的一愣:“我和净寒发生关系在半年前。”
胡三公子:“又不是你的,你激动个鬼。”
白温雅:“他和我之前还是……”
胡三公子:“你别捣乱,行不行,又不是仙子生孩子。”
白温雅情绪点恢复正常:“不是她生孩子,你激动什么,难道是你的。”
胡三公子:“滚犊子,上边儿旯呆着去。”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胡三公子连连赞叹白温雅想象力与理解能力,还有把绿帽子扣在自己头上与接盘能力:“白温雅,你不愧是空月山天才,这个名号给你你不亏。”
白温雅想起自己的某位盆友,拉着胡三公子去一个酒馆,在酒馆拉起喝的正嗨的粉色衣衫的女子,女子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木头,你发神经啊你。”
白温雅找来的这位女子是自己的远方沾亲带故的亲戚董南栀,远在昆仑九重天工作,偶尔下凡采集药材。
白温雅带着一脸懵逼的董南栀来到破庙。
董南栀看着躺在地上盖着素净寒棉披风面色痛苦不堪的安晴夏仿佛懂得了什么,一口气喝了酒壶里的酒上前掀开披风:“你怎么不让产妇把裤子脱了,不脱怎么生。”
素净寒:“我不知道没生过。”
董南栀:“学着吧!麻烦异性回避,去找热水白布。”
素净寒:“没有……”
董南栀:“……水可以烧开的烧去啊。”
胡三公子:“用什么?只有煮饭的罐子。”
董南栀:“去啊,对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回避啊!”
胡三公子点头:“哦哦哦!”
董南栀看着夹紧双腿的安晴夏:“你别夹腿,在疼也不要夹,小孩出问题别怪我没提醒你,还有我让你用力你在用,不许喊生孩子不是嗓门大就能生出来。这是力气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