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不忘了回头说了一句:“你有的我也要有,一定要得到。”
白雪纯:“嚣张啊!!!”
安宁馨仍旧保持冷静前脚一走,后脚安宁馨气的吐了一口血:“自己的一辈子不能就这样的完。”
安宁馨笑了笑,自己与人为善,就该落得这样的下场?绝不能,于是安宁馨想到自己帮助的两个人时刻搜集郎子丽与自己家族勾结的罪证。
更令安宁馨雪上加霜的事情,是母亲的一封密信,大概是救救自己的小家族,安宁馨放下了信,用手摸了摸身边的**。
硬着头皮来到自己不愿意见到的人面前拿出彻夜研究的药方笑着道:“知道你最近头痛,所以你看这个怎么样啊。”
王子幽看了看药方,也笑了,虽说关系还像从前那般的相敬如宾,但是总是隔着什么。
白雪纯不做乐观评论:“话没有说开?对吗?”
王百尺点了点头:“也有二夫人挑拨离间的成分,最后宁馨夫人端着糯米糍去找主子,后来要求主子写了放妻书,请求相离。”
白温雅:“那么写了吗?”
王百尺叹了口气:“说来可惜,两个人相离了。”
说完王百尺在抽屉中找出来,大大小小污渍的,破败不堪的纸,不难看出上面的是泪痕。
白雪纯接过信封,看着惨不忍睹的纸张可以想象的到王氏副宗主的煎熬。
“世人皆说,夫妻是修行三世而来,能够携手共度余生,实属不易,宛若比翼,花前月下,指教余生,难得可贵,两体同心。
结缘十二载,夫妻不谋而合,只可惜,难以相解,只因有缘无分,此书媒妁姻缘无所意义,双方不必欺骗自己,欺骗世人,既然观点难以相同,在难难得两体同心,缘分未到,不想耽双方后半生,只求两相别离,各自生活,特以此书告知诸位亲朋,王氏子幽所书。”
安宁馨微笑着收好了放妻书:“记得好好与子丽相处,她对你也是真心的。”
根据王百尺的所描述,拿到放妻书之后的安宁馨舒了一口气,走遍了府上,与每个人打了个招呼,苍白的脸上仍旧保持着端庄的笑容,他来到花园中看了看夏菊,摘了几朵嗅了嗅,放在了手中,最后回到房间里收拾了自己房间里的东西,保持平静,来到了自己的孩子房间看着沉睡的孩子,摸了摸了孩子的脸把用自己鲜血写的护身符与头发编的手链带在了自己孩子的手上:“好好的长大啊!”
说着出府找了辆马车,王子幽在后面目送着离开,不知不觉的红了眼眶,就是不肯哭出来。
马车渐渐的远去,安宁馨掀开帘子看了看看了看渺小的背影以及渐渐变小消失的王府。
白雪纯:“后来呢?”
王百尺:“后来没有人见到过宁馨夫人,也没人见得到夫人。”
白温雅过来打断:“我见到过,他给我治伤来的,见过两次,后来死了,据说是死了两天才有人来收尸。”
王百尺还补充道:“后来朗家东窗事发,二夫人的家人全都被以慕容氏与独孤氏一族的针对,现在是溃不成军,主子没去保护朗家给他们踢了出去。”
郎子丽本以为安宁馨走了之后以夫人自居,对着府中一切指手画脚,正好看见了本来因为朗家的事情火大的王子幽:“夫君回来了?”
王子幽不语,郎子丽也看得出眉眼高低没有说话,尤其是与自己家族联手一起陷害安家,害死安宁琪的罪证最醒目,这让王子幽很火大,这个时候自己的小女儿过来问道:“宁馨夫人走了,我娘是不是可以住进她的房间,她的房间好大啊。”
王子幽被气得拍了拍桌子,女孩子被发怒的王子幽给吓得大哭了起来,立刻起身去了郎子丽的房间,郎子丽远远看着王子幽回来,心里难以掩盖喜悦出门迎接:“夫君!!”
王子幽抬起手就给了郎子丽一个嘴巴,这一巴掌给郎子丽打的糊涂了,但是郎子丽还是保持着微笑:“夫君这是怎么了?”
王子幽突然把她推到了地上用手指着郎子丽:“你都教了孩子们什么东西?你也不照镜子看看你的模样,就凭你也想取代宁馨的位置?就凭你也想当上正室?告诉你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就算我身边没有人,你也不可能坐在正室的位置,正室之位就算是空着也不会给你,你就不用惦记这个位置,你不配。”
这句你不配扎到了郎子丽的心:“为什么这么多年我居然还打不动你的心?,”
王子幽:“娶你是因为可怜你,做事失了分寸,孩子叫我送去白氏修学日后你没必要去看孩子了,也没有必要去教了,你能怎么教育孩子,回头不要上梁不正。”
白雪纯:“这是把怨气全都撒在了二夫人的身上了,这个操作可以。”
白雪纯想了想看了看箜篌缺的弦又看了看白温雅:“我才发现我箜篌的弦怎么少了两根?”
白温雅看着白雪纯要怪罪自己:“到我手里就缺了两根。”
白雪纯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是不能怪罪于你,好像箜篌弦在我的乾坤袋里,当时是刚买回来的琴弦,还没来得及去换居然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