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练:“你以后会明白,过于善良,过于邪恶,会有怎么样的代价,善恶本来不存在的,只不过是人心摆出来的界限。”
姬樱不动素练说的是什么,不过素净寒告诉过她,不要了解素练说的是什么,这样活着很好的,姬樱甚至在素净寒眼睛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她看着自己的目光柔软且明亮,好像有期许。
姬樱想要笑可是笑不出来,素练却问道:“你怎么是这样的表情呢?”
姬樱:“想起了仙子,她……前世的时候,带着我们赚钱的时候,总是不费吹灰之力,甚至她在旁边却让人非常的放心,那个时候比这个时候快乐。”
素练:“不必回忆过去,她的好我们记得。”
素练这个时候神秘一笑,拍了拍手语气有点失落:“既然一局定胜负,希望你不要食言,姬樱我们走了,我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对战呢,原来是两个菜鸟的的对抗,没意思,走吧姬樱。”
白雪纯回头看了看王秋君,拉起白温雅,宇文远气的直跺脚,咬牙切齿使唤着自己家的弟子:“都愣着干什么,赶快扶起来。”
灵燕觉得这件事情可以没完,刚要破口大骂被宇文远拉住,白雪纯拉着白温雅。
王百尺突然对着白雪纯鞠了一躬喊了一声:“爸爸!”
白雪纯咳嗽了两声:“我承受不起。”
王百尺:“你刚才说你是爸爸的。”
白雪纯指了指白温雅:“他才是爸爸。”
白温雅:“爸爸是什么。”
白雪纯小声在耳边告诉白温雅:“爸爸在我那边的世界就是爹的意思。”
白温雅被白雪纯的回答刚要开口呛的咳嗽了好一阵拉起白雪纯就走一边皱着眉头:“雪纯你太过分了。”
白雪纯:“多几个儿子不是挺好的吗,宇文家的遍地都是你还不满意。”
白温雅:“别太过分。”
姬樱看着白雪纯摸了摸头上颤颤巍巍的蝴蝶簪子又从身上拿出来一个带着裂痕的陶笛:“素练,你可不可吹一下啊。”
素练:“等有机会的吧。”
白雪纯哼起来一阵旋律,这个声音仿佛是在昨天的一样。
“感则之冷冷炎夏,温润冷风,乘其向有君之远方,吹一曲玉门关外,羌笛悠长,无愧行于茫茫江湖之上,借一段刀光剑影,恩仇一场,动其摇摆身影,流移远方,碰一寸泠泠月光,以诗歌唱,浮生久梦梦一场,过人世喧嚣之人言情不能深,只得将它刻其在心里,没有勇气去承认,而吾愿信世间存在情温,有风雨摧残不了的信任。”
姬樱:“素练你相信还有温暖吗?”
素练:“你若不信,那便真的没有了。”
这个时候不知怎的,白雪纯与白温雅两人刚要出府却差点被牌子砸中,还好的是白温雅是眼疾手快,关键幸运的是。
白雪纯:“温雅这里还有昆仑镜的碎片……”
昆仑镜碎片之中有着这样的故事……
安家人讨论着怎么把安宁馨嫁出去,可安宁馨是那么的安静,一句话不说坐在那里,转身摔门出去,拿着笛子出门,坐在秋千之上吹着桃花醉,这个是母亲教给自己的,想着仙门非常的闹可是却毫不在乎,门第再好嫁的人家始终不是自己想要的。
安宁琪经常在王子幽身边做事,每当安宁馨问起王子幽的为人的时候,安宁琪总是皱着眉头说一句:“这小子臭屁,比自家的老大都难弄,还天天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不知道自己多么烦人,总是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
白雪纯觉得安宁琪形容的就是龙傲天,安宁馨皱了皱眉头问了一句:“是吗?”
安宁琪:“可不么。”
安宁馨噗嗤一下笑了:“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正巧王子幽路过讨论着安宁馨:“你说长相看了仿佛是辣椒面扑面而来的那个安宁馨。”
安宁琪想要冲出去骂王子幽,却被安宁馨拦住:“算了,这种人我还不想嫁呢,所以尽量让他讨厌我好喽。”
安宁馨为了让王子幽讨厌,自己改编曲子,故意的出现在王子幽面前,母亲那边也说的过去,也能让王子幽讨厌自己,后来在和平日的时候故意跳战舞,改编战争的结局,可是非但没有让王子幽讨厌反而让他感兴趣起来。
某一天王子幽借着侍女还指桑骂槐的挑衅:“我的妻子需是贤德之人,而不是平庸之人。”
安宁馨也不让劲也反驳道:“我的丈夫需是贤德之人,不求他温柔儒雅,只求他放低身段可以看得见眼前身后,这样她才配得上我,即使是平庸一草夫我也嫁,否则凭什么要求我贤德,这样的品质也不知道可否有?既然他没有,凭什么要求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