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走后,轩辕振华这才帮王望舒清洗伤口涂抹膏药,还不忘替他裹上一层布条。
王望舒看着自己胳膊上缠着的布条,抿嘴笑道:
王望舒:" “为兄觉得手痛的厉害,今晚怕是走不了了。”"
王振璍:" “大哥竟是想着法骗我寻开心,你这伤的是手又不是腿。”"
她将药和布条那些收好,让剪水和紫檀去伙房拿饭菜过来,走到桌子旁倒了两杯温水,递了一杯给王望舒道:
王振璍:" “大哥,你说这次真像我师父说的那样,是断情崖的人想要我的命?”"
她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危险,离开了相府她什么也不是,江湖上多的是武功比她好,家室也不比她差的人。
王望舒愣了愣,若让她知道他便是司徒荷华会做何感想,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王望舒:" “再怎么说断情崖也算是一个大门派了,他与白鹤的仇怨何须牵扯到你一个刚入门的小弟子身上,还是用那样下三滥的手段。”"
轩辕振华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居然要杀她何必又将自己的武器留下,八成是有人想用她来挑起两大门派的战争。
到了半夜,王望舒突然发起了高烧,摔碎了一个放在床头一桌子上的茶杯,守夜的紫檀听到动静连忙点起了蜡烛。
这一探额头吓了一跳,这是发烧了,连忙跑到轩辕振华的帐篷处喊道:
紫檀:" “二公子,不好了,我家公子他发烧了。”"
睡梦中的轩辕振华被紫檀的喊叫声吵醒了,听说王望舒发烧了,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拿起一件披风就过去了,又嘱咐剪水去将军医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