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鼻子一酸,一滴眼泪从她眼眶滴落,她压制不住的哭了出来,放在腿上装着针线的小篮筐掉落在地。
王振璍:" “都怪你…我一点也不喜欢这里,我要回漠北,我想我阿爹阿娘了…”"
自从嫁到这,没有一个人向着她的,就连自己身边的几个丫鬟都是他的人,而他又整日忙着宗门的事物,任她一人孤独的待在这院子里。
司徒扶苏心疼的将她揽进怀里,认真的听她哭诉自己对她的不关心。
确实是他疏忽了,她也不过才刚满十八,哪能将她同那些三四十岁的妇人一样来苛求她安心待在家中相夫教子呢!
不日,司徒扶苏就在白鹤山脚下的城镇中置办了一处宅院,与墨卿一同住了进去。
司徒扶苏搂抱着墨卿站在长廊里看雪,他的手放在她腹部,期待她能为自己生下个孩子,等孩子长大了他就可以把自己肩上的重担卸下,全心全意的陪着她了。
司徒扶苏:" “卿儿,之前确是本尊考虑不周,你看看这里你可喜欢?”"
王振璍:" “嗯…那我每日都可以出府吗?”"
司徒扶苏:" “当然可以,不过得带上清云她们几个,不然出事了让本尊上哪找你?”"
墨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那天晚上他口中所说之人究竟是何人,为什么她却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一天,清云正在给墨卿斟茶,墨卿无意中瞥见她颈脖处有几道特别的印痕,经历过人事的她对这印痕并不陌生,这是与人欢好后留下的。
王振璍:" “你们几个先下去吧,清云留下,我有要事要交代你。”"
清云一愣,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