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长天问那年轻乞丐:“到那儿有秘密点的所在?”
年轻乞丐道:“随我来吧!这么晚了进客栈不太方便。”于是前面领路,穿过几个巷子,到了郊外,路边有几间茅草棚,里面还亮着灯火。
那年轻乞丐打了个胡哨,草棚的门“吱”地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七十几岁的白胡子老汉。
年轻乞丐上前,说道:“阿舅,赶紧腾个地儿出来。”老人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年轻乞丐指着欧阳长天道:“他就是湘中第一侠少欧阳长天,现在要急着救个人。”老人看了看欧阳长天背上的周倾,冷冷地说:“这个是双鞭鬼周倾吧,老夫可不与他们往来。”
年轻乞丐上向,与老人耳语了两句后,老人这才无可奈何道:“好吧!既然跟欧阳少侠有莫大关系,老夫就破例一回了。”话毕,将三人让进草屋中。
这草屋也颇宽敞,里面有炊具,有草蹋;边上还有个大木柜,隔出好多小格子,一闻就知道全是草药。欧阳长天将周倾放在**,转身对老人躬身道:“看来老人家乃是杏林中人,敢请老人家帮我看看这位周兄的伤势。”
那年轻乞丐道:“他是小人的阿舅,人称江南怪医!”
03
“啊!”欧阳长天大吃一惊,忙双膝跪下道:“晚辈欧阳长天见过老前辈!”
“不敢,老弟名振江湖,小老儿岂敢!”那老人淡淡地说,一面扶起了欧阳长天。欧阳长天道:“晚辈曾听家师言及,天下怪疾,如家师束手无策者,碰到江南怪医前辈,无不迎刃而解。”
老人诧异道:“你师父,不是【玉剑尊者】吗?”
欧阳长天道:“我说的是教我医理的师父——【鬼手神医】皇甫余生。”
老张头这才展颜道:“原来你是皇甫师兄的高徒,老汉尚未知释。其实师兄太过抬举我了,如论名声之盛,医道之精,师兄在我之上。我只是喜欢去攻克那些疑难杂症,故而出了点不大不小的风头而已。”
欧阳长天道:“那晚辈得称呼你为师叔了。”
“应该是吧!我与令师都是天鹤老人的徒弟,我入门时,师兄已名满江湖。我跟师两年,师父就去逝了,好多东西,都是师兄代传的。所以我跟令师名为师兄弟,其实他算是半个师父了。因此你跟我不用太客气!”江南怪医正容说道。
“师叔和邋遢长老应该很熟吧?”
年轻乞丐插口道:“不是很熟,是非常非常熟。俺舅舅,其实是丐帮总坛的特邀供奉。不过俺舅不好束缚,喜欢到处游历,所以才大不去总坛;若论身份地位,还在斑斑青之上。”
“哦,原来如此。难怪早年曾有听闻,说师叔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呢!”
“这个周倾跟贤侄是什么关系?”江南怪医问道。欧阳长天道:“我们才认识几天,关系暂时还谈不上,不过,他的生命很重要,小侄要从他嘴里,获得一些重要消息。”
“什么消息?”
“关于张家血案与一个红衣女子的消息。”
“张家血案?”江南怪医道,“这事不好插手的。仵作是老夫的一个徒弟,据他说,死者是死于剧毒,身上的刀伤,是中毒后被刺的,那创口参差不齐,不像是武林高手所为。”
“那么,”欧阳长天问道,“官府为什么要一口咬定是红衣女子所为?”
江南怪医道:“这就是因为江浙三奇说,那女子亲口说的,说要砍死那女子。所以官府就认定她是凶手,从而悬赏揖拿,试图销案。”
曹芳儿骂道:“这些个狗官,果然不出我之所料。”
江南怪医看了看周倾的脉搏,说道:“他只是失了血,需要调养,没有什么大碍。咦!奇怪。”
“什么事?”
江南怪医没有说话,突然掏出一根金针,扎在周倾手臂上。
周倾大嚎一声坐起身,睁开眼来。
“原来你没晕死。”江南怪医冷冷地说。周倾道:“我几时说我晕死了?”
江南怪医冷笑道:“没死怎么不说话?眼睛还闭得死死的。哼!哼!”
周倾道:“我要说的话,只能让我师父一个人听。”
正是:故事越来越诡异,谁知究竟假或真?
周倾要说出什么秘密,请读下回。